“此藥水無色無味,會以極快的速度瀰漫在空氣之中。”
“你只需將其噴灑在衣裙之上,皇帝陛下聞到以後,症狀便會立刻緩解!”
“連續七天過後,‘血域銀盞花’之毒便可化解!”
說到這裡,劉喜小心翼翼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玉瓶,瓶中裝的正是“血域銀盞花”的解藥。
“雜家之前已經悄悄給陛下用過一次解藥,所以陛下這才小睡一會兒。”
“算算時間,還有一盞茶的功夫,陛下也該醒了!”
“你且將藥水噴灑在衣裙不顯眼的地方,雜家待會兒便帶你面聖。”
“還有,雜家特別提醒你一句,希望你能記住。”
“那朱無視、諸葛正我、許莫問三人,皆是半步天人之境的高手。”
“他們的感官極其敏銳,稍微有什麼異常舉動,便會被他們發現。”
“你定要把眼睛放亮些,不要招惹到他們,否則雜家也保不住你。”
“至於你的身份,你完全不用擔心,雜家自會幫你擺平!”
江玉燕接過玉瓶,輕輕將其噴灑在衣襟和裙邊之上。
藥水剎那間溶於衣裙之中,竟然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也沒有一絲的氣味。
“劉祖父,玉燕已經準備妥當,定然不會露出破綻。”
江玉燕小聲說道,俏臉似乎因為“血域銀盞花”解藥的神奇而驚訝。
劉喜冷哼一聲,“虧你爹還號稱什麼江南大俠,瞧你那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你可給雜家記住了,在這皇宮之中,雜家可不是你的什麼劉祖父。”
“以後看到雜家,叫雜家一聲劉總管即可!”
江玉燕連忙點頭,“劉總管放心,玉燕已經記住了。”
劉喜很是滿意,“很好,在陛下和外面那三位面前,你儘量表現得像個大家閨秀便可。”
“還有,當陛下問起你有什麼才藝之時,什麼琴棋書畫、舞蹈茶藝之類的便不要提了。”
“淑妃乃是其中翹楚,整個後宮無人可以出其左右。”
“皇帝陛下亦是琴棋書畫方面的行家,若是水平不夠,只會自取其辱。”
“你最好會些什麼新花樣,如此一來,才能更好的贏得皇帝陛下的寵愛。”
劉喜皺了皺眉,忽然想起這一茬,然後提醒道。
“多謝劉總管教導,玉燕才藝不精,會盡量搪塞過去。”
江玉燕連忙作出回應,心中卻在暗自竊喜。
縱使淑妃乃是書法大家又如何,她依舊沒能搞出新花樣來。
而許莫問逼著她學的“七格格手寫體”,可是一門全新的書法。
就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劉菁,都在誇讚這門書法,說其極具藝術價值,可以算作一個新的流派。
她就不信了,身為書法行家的皇帝,會看不出其中的門道。
“罷了,罷了,也只好如此!”
聽江玉燕如此說道,想起江玉燕才回到江家不久,劉喜亦是無奈。
“走吧,跟著雜家去覲見皇帝吧!”
劉喜說罷,帶著江玉燕,去往御書房。
御書房中,許莫問隔著老遠,便瞧見右臉有些微紅的江玉燕。
他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劉喜的傑作。
江玉燕為他付出所有,而且義無反顧的進宮,豈容旁人欺負。
此刻,劉喜在他眼中,已經是個死人。
朱無視、諸葛正我,亦是發現了江玉燕臉上的巴掌印。
“劉總管,教規矩便教規矩,怎麼還動起手來?”
“在江二小姐身份未定之前,只有陛下才有發落她的權力。”
“爾等不過是陛下跟前的奴才罷了,是不是有些太無法無天?”
朱無視本就和曹正淳不對付,劉喜身為曹正淳的師弟,自然也不為他所喜。
難得找到這些閹人的把柄,他自然不會錯過,當即怒噴道。
劉喜微微愣神,他也是一時大意,竟然將掌摑江玉燕之事給忘了。
早知朱無視要藉此發難,他直接踹江玉燕兩腳好了,也不至於落人口實。
不過面對朱無視的質問,他並不懼怕。
“漢王殿下,雜家的確是陛下身邊的奴才不假!”
“可雜家也是內監總管,教采女們學規矩,本就是職責所在。”
“陛下還未醒來,江二小姐身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