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莫問暗自鬆了一口氣,此事若是被邀月得知,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戰。
他倒不是懼怕邀月,主要是這個女人動起手來容易失控。
剛剛分配下來的侯府,極有可能毀於一旦。
雖然不知道憐星為什麼選擇保密,但是許莫問還是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
“憐星宮主無需多禮!如今咱們也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見外?”
“以後在這侯府之中,你儘管隨意些,想幹嘛便幹嘛。”
許莫問說罷,又將目光看向邀月:“月月,
你可有些過分了!”
“怎麼能在憐星宮主面前,如此詆譭為夫!”
“再說了,為夫是那種人嗎?”
邀月冷哼一聲,臉上帶著幾分嬌嗔:“難道不是嗎?”
與此同時,許莫問耳側,響起邀月的秘術傳音:
“狗東西,本宮乃是堂堂天人,整個侯府都在本宮的精神力籠罩之下。”
“別以為本宮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然後又去了哪裡!”
“若不是顧及憐星的顏面,本宮早就收拾你了。”
“待會兒到本宮的房間來,本宮定要好好治一治你這好色的毛病。”
許莫問大吃一驚,他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不料邀月竟然在修煉,還放開了精神力,以致於他無所遁形。
精神力乃是人的第六感官,雖然不能像眼睛一樣看得清清楚楚,卻能大致上感知到觸及之人的各種活動。
只需修出精神力,然後用精神力隔絕自身或者周圍的空間,便能防止他人的精神窺探。
許莫問也是一時大意,方才被邀月抓住現行。
不過邀月的改變是顯而易見的,她終於不再像過去那樣喜怒無常和高高在上。
尤其是在對待憐星的問題上,她終於有了實質性的改變,懂得為憐星著想。
許莫問心中頗為歡喜,看來今天晚上,很有可能一親芳澤!
“月月莫要胡說,你這樣可是會嚇到憐星宮主。”
“如今天色已經不早,憐星宮主和諸位夫人,還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為夫……我手中可是有一件異寶,明天定會讓你們大開眼界。”
許莫問連忙改口,笑嘻嘻的說道。
他決定將“洗心池”拿出來淬鍊肉身,以期在七七四十九天以後,如願突破到天人之境。
雖然許莫問及時改口,可是那兩個字已經足以令憐星面紅耳赤。
為了緩解尷尬,也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憐星決定暫時離開這是非之地。
“侯爺不必如此客氣,喚我憐星便可!”
“姐姐、侯爺,天色已經不早,憐星告退。”
許莫問和邀月微微頷首,紛紛注視著一身白衣的憐星離去。
“怎麼樣?治癒憐星的頑疾可有把握?”
邀月凝視著憐星的背影,神色間有些自責的問道。
“為夫已經用念力觀察過憐星的左手和左腳,本來是極其容易治好的骨折。”
“可是因為沒有得到及時醫治,然後又強行用真氣進行癒合,從而導致嚴重的畸形。”
“看這粗糙的治療方式,應該是月月你的傑作吧?”
說到這裡,許莫問轉過頭來,凝視著邀月,明知故問道。
“狗東西,故意的是吧?誰小時候還沒有闖過禍?”
“別以為本宮不知道,有的人小時候為了哄無情開心,結果掉到池塘裡淹了個半死,還連累無情被一頓胖揍!”
“你這壞傢伙,少給本宮囉嗦,只要能治好憐星,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邀月似乎是下定某種決心,又羞又惱。
許莫問嘴角掛著壞壞的微笑:
“雖然治療起來有一定的難度,但是誰叫為夫有著經天緯地的醫術呢?”
“憐星百分之百能夠治癒,只是這過程嗎,可能有些複雜!”
“因為左手和左腳的嚴重畸形,已經壓迫到憐星的神經和經脈。”
“加之她強行修煉《明玉功》,使得全身筋脈極度脆弱,隨時都有崩碎的危險。”
“治療憐星左手和左腳的畸形反倒是小問題,如今的難題反而是修復她的全身筋脈。”
“為夫的《九龍迴天針法》你也知道,的確可以用來修復已經損傷的經脈和神經。”
“無情的腿部神經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