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劉正風便攜著一位身著灰衣的老者來到聽湖閣外。
許莫問領著曲非煙和劉菁,急忙將二人迎入前院之中。
“許總旗,請受曲洋一拜!”
曲洋麵色慘白,看上去極為虛弱,剛一見面便欲向許莫問行大禮。
許莫問眼明手快,趕忙將曲洋扶住,畢竟他與曲非煙關係親密,這點禮數自是應當。
“曲前輩言重了,本官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
“非非和菁菁深得本官喜愛,我等也算是一家人,豈有坐視不管之理!”
許莫問言罷,看向曲洋,見其臉色慘白,腳步也略顯虛浮,似乎身受重傷,便詢問道:
“我觀曲前輩臉色慘白,步履虛浮,似是身受重傷,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
聽許莫問這般詢問,曲非煙連忙將曲洋扶到一旁坐下。
曲洋咳嗽幾聲,趕緊捂住胸口,然後娓娓道來:
“劉賢弟金盆洗手當日,我擔憂會有變故,便提前潛伏在劉府之外。”
“不料東方教主突然現身,僅一招,便將我擊成重傷,隨後把我帶回衡陽分壇嚴加看管。”
曲洋緩了口氣,繼續說道:
“正當我以為必死無疑之時,沒想到東方教主卻改了主意,最後甚至放我離開。”
“聽桑三娘說,東方教主是看在許總旗的面子上才放過了我。”
“所以,曲洋到此,有兩個目的。”
“其一,便是當面感謝許總旗的救命之恩;其二,便是看看非非這丫頭。”
“在來聽湖閣的路上,劉賢弟已將非非這丫頭的事情,悉數告知了曲洋。”
“能夠得到許總旗的偏愛,實乃非非這丫頭的福分!”
“既然如此,那麼曲洋便將非非這丫頭,正式託付給許總旗。”
“這丫頭古靈精怪,有時還很任性,還請許總旗多多包涵。”
曲洋說完,曲非煙瞬間面紅耳赤,“爺爺休要亂說,非非可乖巧了!”
“夫君他醫術高超,定能治好爺爺的傷勢。”
曲非煙一邊說著,一邊望向許莫問,神色頗為焦急。
許莫問點了點頭,隨即為曲洋把起脈來。
“曲前輩體內有一股詭異的真氣,四處亂竄,應當是東方的‘葵花真氣’有所殘留。若不及時醫治,恐有性命之憂。”
曲非煙聞言,頓時緊張起來,“那怎麼辦?夫君一定要救救爺爺!”
許莫問微微一笑,寵溺地摸了摸曲非煙的小腦袋。
“急什麼,這不有為夫在嗎?”
許莫問說完,便在系統商城重新購置了一套普通銀針,然後運用《九龍迴天針法(療傷篇)》中記載的針灸之法,僅僅一針便治好了曲洋的內傷。
曲洋和劉正風暗自吃驚,如此嚴重的內傷和強橫的異種真氣,竟被一針治癒,許莫問這哪裡是醫術高超,分明是醫術通玄!
不知不覺中,二人已將許莫問的醫術,與平一指、薛慕華等人相提並論,甚至覺得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知兩位接下來有何打算?”
許莫問施完針,向曲洋和劉正風二人問道。
“劉某謀取參將之職,無非是為了能與曲大哥一同退出江湖,從此高山流水,縱情音律。”
“此番心願達成,自然是辭去官職,然後隱居田園,過那閒雲野鶴的日子。”
“對了,許總旗,我家菁菁就託付給你了,還望你好好待她。”
劉正風率先說道,臉上滿是嚮往之色。
劉菁聽父親如此說,亦是臉色羞紅。
“劉賢弟所言極是,此番冒著被東方教主一掌轟殺的危險,曲洋也要退出江湖,便是為了與劉賢弟一起鑽研音律。”
“此番心願已了,可謂是死而無憾!”
看著兩人激情四射的模樣,許莫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可還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兩位想要退出江湖,縱情音律的心情,本官十分理解。”
“不過兩位想要就此歸隱,過那閒雲野鶴的生活,只怕有些不切實際!”
“嵩山派此番在劉府不但損兵折將,而且名聲大損,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此番兩位成功退出江湖,便失去了日月神教和五嶽劍派這兩座大靠山。”
“按照嵩山派一貫的作風,一定會想盡辦法對付兩位。”
“等待兩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