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氣成罡,刀芒縱橫五丈而不散!”
“錦衣衛何時出了這麼年輕的宗師高手,當真讓人意外。”
段延慶觀察許莫問一陣後,用腹語術說道。
許莫問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張錦衣衛內部的海捕文書,四大惡人赫然在列。
“有生擒或斬殺‘惡貫滿盈’段延慶者,賞白銀一千兩,官晉一級。”
“有生擒或斬殺‘無惡不作’葉二孃者,賞白銀八百兩。”
“有生擒或斬殺‘凶神惡煞’嶽老三者,賞白銀五百兩。”
“有生擒或斬殺‘窮兇極惡’雲中鶴者,賞白銀五百兩。”
許莫問拿著海捕文書,一一念道。
“你們四大惡人的項上人頭還真是值錢!”
“不知‘凶神惡煞’嶽老三,去了哪裡?可在這福威鏢局之中?”
許莫問正在問道,哪知一名滿頭紅髮,身著黑衣,背上揹著一副巨大鱷魚剪的男子,突然冒了出來。
“他奶奶的,你們朝廷的人就是不靠譜!”
“竟然連你嶽爺爺的名字也能弄錯。”
“說過多少次了,你嶽爺爺名叫嶽老二,不叫嶽老三!”
“你個小白臉先等著,我給老大彙報完以後,再來扭斷你的脖子!”
嶽老三瞥了一眼許莫問,惡狠狠的說道。
隨後竟然真的當著眾人的面,向段延慶彙報起搜查結果。
“老大,我已經翻遍林震南的書房,連《辟邪劍法》的影子也沒有看到。”
“那姓王的女人打死都不肯透露一個字,我便扭斷了她的脖子。”
“你說餘滄海會不會騙咱們?林家的《辟邪劍法》,已經被他們提前得到?”
嶽老三嗓門大極了,不止是許莫問,就連段延慶和葉二孃,亦是眉頭一皺。
“嶽老三,你個混賬東西,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來幹嘛的嗎?”
“還有,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狀況,用得著那麼大的嗓門嗎?”
葉二孃一臉的嫌棄,頗為不滿的說道。
“他奶奶的,不就是個錦衣衛嗎?咱們四大惡人又不是沒有殺過!”
“葉老三,瞧你那點出息,這老二的位置還是讓給我來做吧!”
“你可瞧好了,看我是如何扭斷這小白臉的脖子的!”
嶽老三說罷,慢吞吞的取出背後的鱷魚剪,還“咔嚓咔嚓”的試剪了幾下。
葉二孃和雲中鶴伸手想要攔下嶽老三,哪知嶽老三卻將他們一把推開,隨後大喝一聲,朝著許莫問衝殺過來。
許莫問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怎麼也沒有想明白,像嶽老三這樣的大聰明,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只聽天地間響起一陣龍吟之聲,許莫問張開右手便是一吸。
嶽老三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的鱷魚剪便不翼而飛。
緊接著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著許莫問飛去,然後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嶽老三隻覺得頭冒金星,已然分不清東南西北。
眼看著許莫問搶過鱷魚剪便要剪掉嶽老三的腦袋。
段延慶終於出手,以鐵杖為媒介,使出一陽指,直攻許莫問的眉心。
許莫問早有戒備,順勢將手中的鱷魚剪當做暗器丟擲,剛好擋住了一陽指的強橫指力。
只聽“當”的一聲巨響,鱷魚剪瞬間炸成一團廢鐵。
“好一個‘一陽指’!不愧是大理皇室的家傳絕學!”
“延慶太子,咱們做一個交易如何?”
“我用《辟邪劍法》,換你的《一陽指》。”
“反正你已經叛出段家,不用在遵守段家狗屁規矩。”
“你要知道,《辟邪劍法》可是神功。”
“一旦有了《辟邪劍法》,復仇指日可待!”
許莫問剛剛說完,段延慶便臉色大變。
江湖中人,皆知曉他段延慶會一陽指,乃是大理段家的叛徒。
但從來沒有人知曉,他便是延慶太子。
許莫問一語點破他的身份,使得甯中則,林震南,以及葉二孃等人,皆是議論紛紛。
“老大,你真的是大理的延慶太子嗎?”雲中鶴震驚的問道。
段延慶見身份已經暴露,便不再隱藏,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不過他並未理會雲中鶴三人,反而對許莫問的提議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