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山三定的大名,本官亦是如雷貫耳!”
“今日相見,果真巾幗不讓鬚眉!”
“田伯光在華陰縣犯下大案,本官奉命將其捉拿歸案。”
“救下儀琳小師父,乃是順手而為,本官不敢居功!”
許莫問朝著定逸師太略微拱手,隨後便將目光望向一旁的嶽不群和甯中則二人。
“這不是嶽掌門和寧女俠嗎?”
“沒想到我們這麼快便再次見面啦!”
“看來本官和兩位還真是有緣!”
“正所謂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本官請兩位喝一杯如何?”
嶽不群尷尬不已,卻也只能拱手回禮,然後含沙射影的說道:
“許總旗還真是個大忙人!”
“一會兒在華陰縣,一會兒在福州城,一會兒又在衡陽城!”
“果真是哪裡熱鬧,哪裡便有許總旗的身影。”
“許總旗乃是朝廷官員,為的乃是升官發財!”
“我等不過是江湖草莽,圖的乃是逍遙自在。”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看吃飯就不必了!”
許莫問微微一笑,假裝沒有聽出嶽不群這是在嘲諷他多管閒事;
假裝沒有聽出,嶽不群這是在嘲諷他,只知道升官發財,乃是俗人一個。
“七天之前,我等還在福威鏢局一起並肩作戰!”
“談笑間更是感嘆志同道合,差一點便結成忘年之交。”
“不曾想這才過去幾天,嶽掌門便性情大變,說什麼道不同不相為謀。”
“當真是令人唏噓不已!”
“莫非嶽掌門身上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不成?”
許莫問可不是什麼忍氣吞聲之人,當即出言反駁道。
嶽不群自然能夠聽出,許莫問這是在挖苦他被段延慶暗算,痛失愛坤之事。
害怕許莫問說出或者做出更加出格之事,嶽不群只得認慫。
“許總旗不愧是混官場的,果真伶牙俐齒。”
“嶽某人說不過你,嶽某人認輸還不行麼?”
許莫問不禁揚起嘴角,認輸就要有認輸的覺悟。
既然選擇認輸,自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嶽掌門,本官對華山派的劍法仰慕得緊。”
“尤其是《玉女劍十九式》,聽說如夢似幻,翩然若仙!”
“不知嶽掌門夫婦暫居在衡陽城何處?”
“本官忙完手頭上的事情以後,正好拜訪一下兩位。”
“尤其是拜訪一下寧女俠,見識見識一下《玉女劍十九式》的風采!”
正在搶救令狐沖的甯中則聞言,臉上立馬布滿好看的紅暈。
她已然識破許莫問的詭計,並且憂心不已:
“天啦,這冤家該不會趁著夜黑風高,摸上門來吧?”
甯中則的擔憂乃是空穴來風,好巧不巧,許莫問正有這個打算。
正當嶽不群打算開口,拒絕許莫問的提議之時。
哪知不嫌事大而且熱情好客的劉正風站了出來,並且說道:
“許總旗,三日後便是劉某的‘金盆洗手大會’。”
“嶽掌門和寧女俠遠道而來,劉某自然不能怠慢他們。”
“此刻他們正住在我劉宅的客院!”
“倘若許總旗不嫌棄,劉某正式邀請你參加劉某的金盆洗手大會,並且入住我劉宅客院。”
“反正距離大會召開還有三天,許總旗正好和嶽掌門夫婦切磋一下武藝。”
許莫問微微一笑,連忙朝著劉正風拱了拱手。
這廝雖然有些太過於理想主義,本質上卻還是個忠厚人。
若是能夠像林震南一樣識趣,將他安排在甯中則的隔壁,就十分的完美了!
“劉參將不必多禮!”
“本官乃是受人所託,專程趕到衡陽城,來參加你的金盆洗手大會。”
“本官這裡有劉參將的一位故人,親筆所寫的書信。”
“劉參將一看便知!”
許莫問說罷,假裝在懷中一陣摸索,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韓百戶事先寫好的書信,以及一封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的請柬。
劉正風連忙接過韓百戶的親筆信,拆開後便翻看起來。
不消片刻,劉正風便看完了韓百戶的親筆信。
只見他臉色大變,緊握拳頭,明顯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