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天人之姿,為夫以為還以為你瞧不上這些丹藥呢!”
“其實為夫早已經為你準備了一份,只是方才先給了東方而已。”
許莫問說罷,又取出三顆同樣的丹藥,笑嘻嘻的遞給邀月。
“哼!”
“本宮豈是在乎區區丹藥之人!”
“本宮要的是你的態度!”
邀月冷哼一聲,嘴裡說著不在乎,可是雙手卻很誠實。
瞧著邀月那傲嬌的小模樣,許莫問微微揚起嘴角。
女人嘛,果然都是那樣,口是心非!
群雄看著許莫問和幾女在這裡打情罵俏,心中頗不是滋味,卻又敢怒不敢言。
於是紛紛將目光投向本次討伐聯盟的帶頭大哥,玄慈方丈。
“阿彌陀佛!許大人,邀月宮主,東方教主,兩位大宗師!”玄慈方丈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恭敬的行了一禮。
“此番我少林,丐幫、慕容山莊五派,誤中安世耿、任我行、左冷禪等人的陰謀詭計,若不是許大人和諸位仗義出手,必然全軍覆沒。”
“如今安世耿和任我行這兩個大魔頭已除,不知左冷禪、向問天、任盈盈等餘孽如何處置?”
玄慈方丈說罷,眾人紛紛將目光望左冷禪、向問天、任盈盈三人。
東方白玉手一揮,幾名日月神教的香主,隨即將左冷禪、向問天、任盈盈三人押到許莫問面前。
“這次黑木崖之戰,雙方死傷無數,全是拜安世耿、任我行、左冷禪所賜。”
“任盈盈和向問天作為幫兇,同樣罄竹難書!”
“為了雙方死難的英雄好漢,為了武林的秩序和安定,此三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告慰武林正道。”
“還請許大人下令,誅殺這三名惡賊!”
鼻青臉腫的何太沖,義正言辭的說道,立馬引起五派弟子和日月神教教眾的共鳴: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聽到群雄整齊劃一的呼喊聲,左冷禪、向問天、任盈盈皆是臉色鐵青。
不過他們的眼中沒有害怕,只有不甘和仇恨。
尤其是左冷禪和任盈盈二人,他們一人死死的盯著許莫問,一人死死的盯著東方白。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許莫問和東方白絕對已經暴斃。
“肅靜!”
許莫問輕聲說道,聲音在真元的加持下,響徹在每一個人的耳邊。
群雄頓時安靜下來,默默的注視著許莫問等人。
許莫問微微眯起雙眼,冰冷的目光掃過左冷禪、向問天、任盈盈三人。
三人死不悔改,面無懼色的模樣,反倒是勾起許莫問幾分興趣。
畢竟他殺人,向來喜歡誅心!
“左冷禪,你妄圖一統五嶽劍派,與少林武當等派爭雄,也算是有些雄心壯志。”
“只可惜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但橫行霸道,利用黑道人士剷除異己,而且還朝秦暮楚!”
“你投靠東廠無可厚非,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投靠安家父子,並且將屠刀對準曾經的盟友!”
“如今整個五嶽劍派,因為你的騷操作而覆亡,不知你有何感想?”
左冷禪抬起頭來,死死的盯著許莫問,眼中盡是仇恨:
“許莫問,你不過區區朝廷鷹犬而已,有何資格評判本座?”
“若不是你三番五次和我嵩山派作對,殺我嵩山派弟子,覆滅我十三太保,硬生生的打斷我嵩山派的崛起之路。
“本座何至於鋌而走險,投靠安家父子!”
聞得此言,許莫問只覺得好笑不已:
“當初本官還是一名小旗之時,你嵩山派的陳德發和賀英,便欲置本官於死地。”
“難道只許你嵩山派橫行霸道,還不許本官反抗不成?”
“當初曹正淳出面調停,你我雙方本已經達成和解。”
“是你一直揪著本官不放,本官這才奮起反擊,痛下殺手!”
“倘若十三太保和那些嵩山弟子,沒有受到你的指令,他們如何會殞命?”
“哪裡是本官打斷你嵩山派的崛起之路,分明是你自己打斷了嵩山派的崛起之路,而且還親手覆滅了五嶽劍派!”
左冷禪瞪大眼睛,一時間竟然想不到理由來辯駁許莫問。
“左冷禪,五嶽劍派因為你而覆滅,本官便安排五嶽劍派的弟子來取你性命,不知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