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總兵的大義凜然!”
“您放心,哪怕豁出我這條命,一定會保護好總兵!”
“苗總兵,老夫先回家去安排了,調兵的事情,您一人做主即可。”
“好,定不負所望!”
上了馬車,延世釗的隨從多少有些看不過去,替自家老爺鳴不平。
“大人,王上如此防備您,真是令人寒心啊!還有這苗人鳳,他算什麼東西?”
隨從怒斥道。
“他無論資歷還是戰功,能與大人相提並論?如今,卻大義凜然代表鎮北軍和北安城百姓,他以為他是誰?”
“無非,就是一條狗罷了!”
“你說夠了?”
延世釗瞪著那位跟了他十幾年的家僕,對方嚇得當即跪在地上,以頭搶地。
“大人恕罪,小人實在是為大人感到不值,他……”
“閉嘴!”
延世釗慍怒道,“我警告你,以後再敢嚼舌根,破壞我們同僚之間的感情,陰陽怪氣當今王上,老夫定要你的狗命!”
“是,是……”
“出去駕車,等著我去嗎?”
“是,是!”
延世釗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誰讓他是降將呢?
一個多月以前,甚至還策劃著殺掉鎮北王。
王上此舉,實乃正常,他只能以行動來表示忠心。
回到家中。
延世釗立馬換來了夫人,說明了其中利害關係。
之前,鎮北王恩賜高層,延家也得了不少的好處,比如,這位年約五十歲的延夫人,除了髮型,其餘穿著與現代人無異。
藍白色冰絲短袖,上面套著一件淡綠色的防曬服,都是耐克的。
下身則穿著一件束腰牛仔褲,配一雙阿迪的運動鞋。
她本來就身材極好,尤其被緊身牛仔褲一勾勒,那完美的臀形與高挑的身姿,更加顯露無疑。
延世釗本來已經不近女色。
當時第一次看到夫人此等樣子,愣生生激發了原始的野望,抱著她進屋,征戰了一個早上。
牛仔褲都不讓她脫掉。
“夫人,情況就是這麼情況,你怕嗎?”
“哈哈。”
延夫人卻目露喜色,躍躍欲試,“有你和苗總兵陪同,奴家有甚可怕?成日看著你們在前線拼死拼活,奴家早就想為鎮北軍做點事情了。”
“這次,倒是個絕佳的機會。”
“況且,奴家已經許久未與菱兒相見,聽說她不久前才誕下一個麟兒,要是和平年代,定要大操大辦,奴家這當舅母的人,也是要擺些禮物的。”
“好。”
延世釗緊握著夫人的手,感念她識大體明大局,又有如此膽識。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老爺,以後,您就好好跟著鎮北王,切莫生出二心,您難道沒發現嗎?只有在王上這兒,我們才能算個人。”
“那是自然。”
延世釗摟著夫人,保證道,“延某若是背棄王上,豈不是豬狗不如?”
“報!”
而此時,一名隨從前來稟告。
“啟稟大人,苗總兵已經帶人在門口候著呢,他說時間緊迫,就不進來了,催著您快點出發呢。”
“好,你去告訴苗總兵,我們馬上到。”
“老爺,奴家需要穿正裝嗎?畢竟是重要的場合,穿這些神明的新衣服,奴家總覺得怪怪的。”
“我看,甚好。”
延世釗笑道,“正好,讓劉福林的那幫人,看看我們鎮北軍家眷的新風貌。”
“好,奴家全聽老爺的。”
當下,延夫人命令丫鬟,拿了幾箱零食和飲品,一同帶上了馬車。
其餘的東西,苗人鳳早已備好。
“出發!”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劉福林的營地前進。
斥候,早已去通傳對方。
可每個人的心裡頭,都沒底。
萬一劉福林不講武德,對他們下死手,那極有可能,有去無回!
“乞求老天,保佑老爺此行,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