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姜凡不在,可惜這裡,沒有高速動作捕捉相機。
要不然,他就能讓二十一世紀的人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武道與科技的完美融合。
鎮北王颯爽的英姿,宛如臨塵的戰神!
“砰!”
那隨後射出的一槍,摧枯拉朽,朝著完顏不破射去,一旦命中,他必死無疑!
“保護大將軍!”
可這一刻,匈奴士兵瘋了,為了保護自家的大將軍,不惜一個個擋在他的面前。
哪怕……
這一槍,穿透了三個士兵的腦瓜子。
機會稍縱即逝,大批悍不畏死的匈奴士兵,不惜一切代價,護送著完顏不破撤退。
槍林彈雨?
那他們就用血肉之軀扛著!
“這幫狗東西,太瘋狂了。”
哪怕賈峪在匈奴待了差不多十年,也沒見過他們如此血性的一幕。
“撤退!快撤退!”
主將受傷,危在旦夕。
再打下去,還有什麼意思?更何況,中軍大帳那邊,匈奴王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之前悍然無匹的匈奴兵,此刻已然毫無戰意。
“啊……”
哪怕隔著老遠,凌鸞都能聽到完顏不破怒氣沖天的嘶吼。
“凌鸞,你等著!瞎眼之仇,老子必然十倍奉還!”
“你沒機會了!”
凌鸞身形緩緩落於戰馬之上,雄渾的內力夾雜著恐怖的音浪,遠揚上千米。
“你們匈奴,只有亡國滅種的下場!”
“撤!快撤!”
周軍那邊死了周衛,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變得混亂,正在幾名副將的主持下,有序撤兵。
“當我雁門關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凌鸞毫不客氣,立即命令手下的機槍兵,對著周軍撤退的方向,瘋狂掃射。
“犯我邊境者,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她手持一杆漆黑如墨的狙擊槍,在火力掩護之下,不斷收割著敵方高階將領的生命。
這幫人,穿著與小兵不同,往往還騎著高頭大馬,想要瞄準,極其容易。
眨眼間,她已經開出了五槍!
每一槍,都能爆掉周軍一名副將的腦袋。
一時之間,戰場上的高階將領,聞風喪膽,主動脫掉將軍服,混入了小兵中。
至於,李世成呢?
當週衛落馬的那一瞬間,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就已經悄悄地隱入人群,帶著自己的兵士撤退了。
這樣一來,城牆上負責交戰和城門口負責攻城的敵人,就成了孤軍。
“兒郎們,發起總攻的時候到了,隨我出城,將來犯之敵,斬盡殺絕!”
“衝啊,殺啊!”
憋了一肚子氣的鎮北軍,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憤怒,開啟城門,成建制的軍團,或策馬或驅車,一個個衝進了敵人群中,展開了洩憤式的屠殺!
“犯我大乾者,雖遠必誅!”
鎮北王高舉狙擊槍,振臂一呼,無數將士瘋狂響應,裡應外合,不斷縮小包圍圈,將那些被遺棄或者沒有來得及撤退的敵軍,圍困到了絕路!
“咣噹當……”
他們絕望了!
放眼望去,不是明晃晃的鋼刀就是黑洞洞的槍口。
他們,徹底崩潰了!
“投降,我們投降!”
無奈,他們只好放下武器,只要能活著,哪怕以後為奴為婢,也在所不惜。
尤其是姜軍,他們之前可聽說,一個叫李虎的將領,領著兩萬人投降鎮北軍,現在過得相當不錯。
“對,我們不打了,鎮北王天威浩蕩,愛民如子,肯定不會殺我們吧?”
“我家裡還是八十歲的老母和嗷嗷待哺的三歲兒子,我想活著啊!”
三方士兵混雜其中,拋卻那一層“各自為戰”的身份,他們終究都只是平凡的人!
“混賬東西!現在想投降,晚了!”
柳紅纓已經帶兵與凌鸞匯合,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超過十幾處,要不是有神明盔甲附體,怕是早已飲恨西北。
她現在毫無憐憫之心,對這些敵軍,深惡痛絕!
當然,這不是她一個人的想法。
這一次,三國聯軍無所不用其極,先是空投屍體,引發瘟疫,後又進行火攻,使得北安城之前一個多月的建設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