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真好！
“嘿嘿，先生，對不起！我們前臺新來的，沒見過您這麼尊貴的客戶，您真的確定，要訂購五千臺嗎？能否，先驗資呢？”
可能是被各類網紅坑怕了。
現在的每個企業，遇到這種事，都會選擇驗資。
免得到時候鬧出個烏龍，去報警也划不來。
“給。”
姜凡二話沒說，掏出了卡給他，那前臺小姐立馬跑去驗資了，五分鐘後，滿臉歡喜地在負責人面前耳語了幾句。
“哎呦，原來是姜先生啊，久聞大名，幸會幸會！”
“嗯？”
姜凡一怔，盯著負責人，“你認識我？”
“嘿嘿，鄙人常源，張山是我表哥，你最近在市內可是出了名的，大家都傳您是財神爺呢，沒想到，今天來我家了。”
張山？
那個王八蛋，還是憋不住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別人了。
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最近瘋狂採購了這麼多東西，一個市內的有錢人就那麼多。
互相之間，可能都有交集的。
想隱藏身份，也是沒什麼機會。
“低調，低調！我不想身份暴露，你直接供貨就行，我這邊錢不是問題。”
“好，您放心！我們一定選最好的貨給您，您過來看，這一款，最大航程有二十公里，載重量有一斤多，配備了最新的……”
“好了，好了，就這款！”
姜凡才懶得去聽那些資料，他現在只想快點辦完事。
“有在張山那兒的口碑，我就不懷疑你了，每一臺配備十塊電池，馬上出貨！拉到這個地址。”
姜凡霸氣地吩咐道，“來，刷卡！”
“哎呦，我的大財神爺啊！這邊請，小劉，還愣著幹嘛？快給財神爺去泡茶啊！”
“財神爺，其實，我們還有超大型的無人機，噴灑農藥的那種，需要嗎？”
“嗯？”
姜凡一怔，瞬間來了精神，“影片我看過，裡面可以裝多少液體？我要！”
“另外，你既然是搞數碼裝置的，你能不能給我搞來消防車？”
常源嘴角瘋狂抽搐，尷尬地道，“這兩者之間，有聯絡嗎？”
“少廢話！能不能？”
“能！”
“那汽油呢？”
“大哥，你想幹嘛？”
“能不能？”
“汽油太危險了，假酒行不行？”
姜凡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他孃的真是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