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人,以何攻城?頂多,就是宣洩怒火!”
“等炸一波,炸完了,也就走了。”
“難不成,他們還能盯著城門樓炸啊?”
“轟!”
魏無忌話音未落,就有一個煤氣罐飛上了城門樓。
“躲開!快躲開!“
“轟隆!”
可還是太遲了。
煤氣罐就在距離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爆炸,巨大的火光和煙霧,瞬間吞噬了幾十人。
衝擊波和高溫不斷蔓延,又將十幾人當成掀翻,有的還掉下城牆,直接摔死。
“甘霖娘!還真的炸城門樓,她是沒想讓咱們活啊!”
“凌鸞!”
魏無忌靠著強大的內功,強行抵住了剛才的衝擊波,站在城垛上大罵。
“你這無恥的婆娘,為何在談判期間,選擇偷襲?你給我等著,老子早晚有一天把你弄到床上去,天天換一百個男人伺候你!”
“玩死你!”
“怎麼?本王洩憤還要考慮你的感受?”
凌鸞冷眼的雙眸中此時滔天的怒火,“比起爾等不知廉恥,散播瘟疫,本王已經仁至義盡了!”
“炸!給我炸!”
“遵命!”
“嗖!”
這一次,是十幾個煤氣罐飛了上來的。
“額滴娘咯!”
雲天仇見狀,直接連滾帶爬地朝著城樓下逃去,待在這上面,只有死路一條。
“不準走!你這混蛋,你是城主,你走了,軍心散了,這隊伍還怎麼帶?”
“要守你去守!蠢貨!”
雲天仇一腳將他踹開,怒罵道,“那八賢王就是把咱兩個當冤大頭了,這瘟疫怎麼來的?難道你忘了?”
“嘶!”
周邊,轟隆聲震天,煙塵滾滾,火焰騰騰。
可過道內,雲天仇卻與魏無忌滿臉凝重,開始回顧最近以來的怪異。
“對!是從他走後爆發的。”
魏無忌果然也想到這個細節,面露驚駭,腳步虛浮,甚至往後踉蹌,險些摔倒。
“怎麼可能?這雲州城的百姓,難道就不是大周子民嗎?為了將瘟疫傳給北安城,他竟然以整個雲州城為代價?”
“呵呵。”
雲天仇一聲苦笑,“你們這些當兵的,就是心思單純!其實,他乾的那些齷齪事,早就已經露出了馬腳,為多少人所不齒?”
“只是,由於他聲名顯赫,無人敢聲張。”
“畢竟,揭發一個王爺,還是皇帝陛下最信任的八賢王,那代價,未免太大了!”
“嘶!”
一念至此,魏無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說,他一直以來的百戰百勝,都是這麼來的?”
他摩挲著下巴,雙眸血紅。
“難怪他對鎮北軍投降而來的那名毒士,如此看重,哪怕已經殘疾了,也給了他高官厚祿,還帶在了身邊,原來是……臭味相投了!”
“轟!”
又一個煤氣罐飛了上來,落在樑柱旁邊,城門樓一角轟然倒塌。
“城主小心!”
魏無忌一個虎撲,推著雲天仇滾了出去,撞到了臺階才停下。
兩人身體皆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擦傷,所幸,並無大礙。
“多謝將軍救命之恩!”
“別說這些了,當下,我們該怎麼辦?”
魏無忌一直將八賢王周睿視作偶像,可沒想到,那小子壞得頭頂流膿,腳底生瘡,實在是天下武人之恥。
“恐怕那位的目的,不只是北安城,他是想讓整個北境都染上瘟疫。”
剛才一炸,雲天仇的頭腦倒是清醒了幾分。
“瘟疫洗地,大周災民、大姜人、大乾人、匈奴人,都感染而死,這樣一來,一舉多得,等所有人都喪失戰鬥力了,他就率軍前來,進行收割。”
一念至此,他苦笑道。
“魏將軍,你信不信?此時通往大周國內的要道,已經被封閉隔絕了!”
“他早就打算犧牲我們!”
“什麼?”
魏無忌哪怕到了現在還不信邪,立馬喊來了探子。
“快!火速去後方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