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巖!我們接到群眾舉報,你私自攛掇家奴,妄圖挑起親衛軍與北境軍團的內戰,本將軍前來捉拿你,還不束手就擒?”
柳紅纓長劍橫指,怒目圓瞪。
“攛掇家奴?捉拿?”
趙巖一合折扇,神情戲謔,“諸位聽見了吧?請問柳大將軍,我攛掇了哪個家奴,你又憑何抓我?可有朝廷下發的拘捕文書?”
“護院趙構!我們有人證物證,來啊,帶人證!”
柳紅纓當即將幾名小廝叫了出來,與他當面對質。
“趙巖,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桀桀桀……”
趙巖仰天長笑,面露譏誚之色,“隨便抓幾個小毛賊,就說是我趙家家奴?真是可笑!柳大將軍,那匈奴人就在城外,你們鎮北軍該不會打不過敵人,就會欺負我們老百姓吧?”
“再說了,我們家何時有一個叫趙構的人?我怎麼知道?”
他振臂一呼,“你們可有人認識趙構嗎?”
“不認識!”
“聽見沒?”趙巖譏諷道,“我們家沒有趙構這個人,我趙家只是老實本分的商人,哪敢參與行伍之事?柳大將軍,怎麼?莫非,你們想搶劫不成?”
“我可知道,你們缺糧!”
“你胡說什麼?”
苗人鳳當即慍怒大喊,“這些人都是你的家丁,他們當然聽你的!我們親眼目睹有賊子作亂,就是趙構領銜!你狡辯不得。”
“少廢話!”
柳紅纓神色一凜,“來人,給我搜!”
“今天就算把這趙府翻個底朝天,也要把趙構給我搜出來!”
“遵命!”
大量親衛軍當即魚貫而入,準備搜尋全府。
屋內,躲藏的七大總兵瑟瑟發抖,戰戰兢兢,若是讓柳紅纓這個愣頭青看見他們都聚集在趙家,那保不準以後會被各種穿小鞋。
“怎麼辦?逃出去嗎?”
文淵低聲問道。
他可不想一世英名,毀在這種地方。
“逃?怎麼逃?整個趙府都被圍堵了,出去就是死!”
延世釗摸了把額前冷汗,“先看趙公子怎麼做?”
“誰敢?!”
豈料此時趙巖一聲怒吼,中氣十足的聲音,令所有人一怔。
“柳紅纓,叫你一聲柳大將軍,是給你面子!你不要得寸進尺。”
他憤然甩袖,“你當我趙家是什麼地方?你想搜就搜?”
“怎麼?你心裡有鬼?”
柳紅纓鋤奸剿賊心切,急不可耐。
“今兒個,我還就搜定了,有本事去王上那兒告我!”
“來人啊,給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