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可能會很忙,但忙完之後,你以後就算是軋鋼廠正兒八經的幹部了。”
許大茂聽後,心中大喜。
他沒想到,昨天剛剛跟陳雪茹說,自己懶得去當這個幹部,今天自己就直接變成了公轉幹。
他知道,這個名額在軋鋼廠是十分罕見的,如果不是李懷德看中他的貢獻和忠誠,他是不會輕易把這個名額給他的。
許大茂心裡想著,是不是應該再給李懷德一些好處,但他又擔心,這樣會助長李懷德的胃口,
於是他決定,還是按部就班地來。
許大茂和李懷德又討論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然後李懷德揮揮手,讓許大茂離開。
許大茂離開李懷德的辦公室,他想著今天應該去陳雪茹那裡,把事情告訴她。
至於陳雪茹是否會相信他,那就看天意了。他騎上腳踏車,離開了軋鋼廠。
許大茂的心情,如同這秋日的天氣,變幻莫測。
當許大茂緩緩步至陳雪茹絲綢鋪的門前,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一幕吸引。
陳雪茹,這位平日裡精神抖擻的女子,此刻卻頂著兩隻深深的黑眼圈,彷彿一對濃重的墨跡濺在了她清澈的眼眸中。
許大茂心中雖已猜到了幾分,但仍帶著幾分關切和戲謔的口吻問道:
“雪茹,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像是被大熊貓附體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讓你輾轉反側的事情?”
陳雪茹聞言,僅是用一雙明眸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似乎能將,許大茂的靈魂凍結在原地。
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透露出的是深深的疲憊與不信任。於是,她輕啟朱唇,邀請道:
“許大茂,跟我來後院吧,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談。”
踏入後院的許大茂看著陳雪茹,柔和的午後陽光灑在她的臉上,形成了斑駁的光影。
他輕聲說道:“範金友的事情,已經得到了妥善處理。相信不出今天,街道辦就會撤銷他的職務。
至於他將去往何方,我推測,他極大可能會被街道辦掃地出門。”
陳雪茹目光復雜地看了許大茂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蒼涼:
“是的,許大茂,你說的這些我已知曉。就在今天上午,街道辦的工作人員已經來到絲綢鋪,向我們傳達了對範金友的處理決定。
他不僅被撤銷了職務,還被迫去打掃前門大街的廁所。
他的身份,已經從臨時工淪為無業的街溜子。”
許大茂心中暗自思忖,範金友的下場也算是咎由自取,或許過兩年到了上山下鄉的時候,這個無業的街溜子會被打發到鄉下去。
他轉過頭,目光堅定地望向陳雪茹:“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那麼接下來我要聽你的答案了。
陳雪茹,你願意與我同行嗎?”
陳雪茹的臉上交織著猶豫與糾結,
她的心中有一萬個拒絕的理由,但同時又有一個強烈的聲音告訴她,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她可能會後悔一輩子。
在她糾結不已之時,許大茂的大手再次不老實地將她拉入懷中。
這一次,陳雪茹沒有掙扎,彷彿她內心的某個角落,已經預設了許大茂的舉動。
許大茂的唇瓣輕啟,開始熱烈地親吻陳雪茹,那如火焰般炙熱的紅唇。
隨著激情的升級,許大茂緊緊抱著陳雪茹,將她帶入了自己溫馨的臥室。
一個多小時後,當許大茂從陳雪茹的門店離開時,天色已漸暗。
陳雪茹疲憊地躺在床上,無力地對許大茂說一句話。
許大茂在離開前,只是溫柔地對她說:“明天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待陳雪茹從昏沉的睡夢中醒來,看到床單上那點點如梅花般的印記,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上了,許大茂這條賊船,現在想要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她暗自思忖,或許這個男人也並非那麼糟糕,至少在氣質、外貌、身材乃至床笫之間,都讓她感到十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