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的事情給搞定了,不會有任何差錯。
你一定要費點心,動用人脈,確保這件事順利就好。”
趙前進認真地點了點頭,說:“行了,我知道了。你要不要見見他?如果不見的話,昨天可能是你們見的最後一面了。
今天我們就會把這件事定性,明天移交派出所。我會找找人,爭取讓他三天之內去大西北。
至於吃沙子的時間,暫定為20年。”
許大茂沒有過多詢問,趙前進如何操作,對他來說,只要事情能辦成,過程並不重要。
於是他說:“還是見見吧,畢竟曾經是“朋友”,該給的尊重還是要給的。”
趙前進叫來一名保衛員,吩咐他去帶許大茂見範金友。
隨後,他似乎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揮手讓兩人離開了。
當許大茂見到範金友時,範金友已經徹底崩潰了。
就在昨晚他被逼無奈,簽署了許多威脅、誣陷國家幹部以及投毒殺人的所謂證據。
範金友在威逼利誘之下,已經簽字畫押,承認了所有罪行。
此刻的範金友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任人擺佈。當他看到許大茂時,立刻跪倒在地,哀求道:
“許大茂,我知道錯了,這次絕對是我不對。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去招惹陳雪茹。
如果你還不解氣,我願意全家搬離49城,絕對不會再讓你看到我。求你放了我,再給我一次機會。
否則的話,我真的會被整死的。你也看到了,他們昨天晚上讓我簽了很多的認罪書。
如果這些認罪書全部成立,我不吃花生米也會牢底坐穿。
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保證會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一句都不會宣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