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陳雪茹之間的打鬧,就像是生活中的一抹調味劑,給彼此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歡聲笑語。
他們的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無形中緩解了陳雪茹心頭的緊張情緒,讓她緊繃的心情逐漸放鬆下來。
許大茂的幽默和機智,讓陳雪茹在笑聲中忘卻了煩惱,感受到了久違的輕鬆和愉悅。
夜幕降臨,時針指向了晚上10點。
兩人疲憊地在床上躺下,開始了他們悄悄話的時間。在這個私密的空間裡,陳雪茹的身體竟然奇蹟般地恢復了。
林棟輕輕地摸了摸陳雪茹的額頭,微笑著對她說:“你看吧,媳婦兒,還得是我的治療效果有用。
偉人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知的唯一標準,果然39度才是最快樂的。”
陳雪茹的白眼帶著一絲無奈,她對這個男人既愛又恨。
她嚴肅地看著許大茂,語氣堅定地說:“範金有的事情既然解決了,那麼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
你之前說的,用另一個身份跟我結婚,現在整個前門大街都知道了,你是我物件的事情,我要求你跟我正式結婚,這一點要求不過分吧?”
許大茂聞言,不禁點了點頭,他的眼神裡充滿了堅定和愛意:“不過分,我也非常同意你的這句話。
如果你需要的話,明天咱們就可以去進行結婚登記。
至於結婚登記上面的名字,肯定不是我原本的名字,但只要你願意,結婚的人是我,這就足夠了。你說對嗎?”
陳雪茹看著許大茂,心中的糾結漸漸消散。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行,那我們明天就去把這件事情辦了。”
隨後,陳雪茹又對許大茂說:“不是我催你,而是我感覺我們這樣瘋狂折騰下去,不出一個月我的肚子裡就會有反應。
到時候如果再出現一個,像陳範金有那樣的人物,我們都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索性你也有辦法,還不如直接領證結婚。
我這輩子算是真正栽在你手裡了,但是我不後悔,畢竟你各個方面都很讓我滿意。”
許大茂聽到陳雪茹說的“各個方面”時,特意加重了語氣。他知道,他已經徹底贏得了陳雪茹的芳心。
他輕輕撫摸著陳雪茹的臉龐,溫柔地說:“你滿意就好,你也讓我非常滿意。”
突然,陳雪茹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看著許大茂說:“你畢竟還是一個工人,要不要用錢去打點一下,把你的身份轉變成幹部?
畢竟在我看來,一個幹部還是十分有市場的。”
陳雪茹的話中透露出一絲不滿,但她似乎忘記了,剛才範金友被帶走時,保衛員說的那句話:“範金有無故誣陷國家幹部。”
她沒有聽清,也便造成了這個美麗的誤會。
許大茂笑了笑,對陳雪茹說:“要知道,工人變幹部可不是那麼好變的,那可是需要很大的人情,和資金支援。
我倒是有一些人脈,但金錢方面,你能給我拿出多少錢來呢?”
許大茂的話裡充滿了玩味,讓陳雪茹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不喜歡面前這個男人,如此輕佻的模樣。於是,她不顧許大茂的驚呼,徑直下床,走到床底下的地磚前全部摳出,後抱出一個神秘的小箱子,放到許大茂面前。
許大茂看著沒有穿衣服的陳雪茹,眼中冒出了濃濃的火焰。
他戲謔地說:“我親愛的雪茹同志,你就是這樣考驗國家幹部的嗎?”
陳雪茹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白了許大茂一眼,語氣中帶著一絲嬌嗔:
“我哪裡沒有見過,反正都是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可挑可減的?”
許大茂被陳雪茹的話語逗得無語,既然她如此囂張,他也沒有客氣,徑直將陳雪茹拉上了床,又一次讓陳雪茹唱起了那動人的歌曲。
許大茂彷彿特別喜歡聽陳雪茹唱歌。
每當她歌聲響起,許大茂就感覺自己的心中熱血沸騰。他一遍又一遍地要求,陳雪茹為自己歌唱。
陳雪茹的歌聲時而婉轉,時而激昂,時而低沉,時而激進。
她的歌聲如同一條絲帶,緊緊圍繞著許大茂的心,讓他樂在其中。
又過了一個小時,陳雪茹看著一臉滿足的許大茂,輕輕說道:“你就不能等我話說完,總是趁我說話的時間偷襲我。”
許大茂沒有理會陳雪茹,而是徑直低頭看向旁邊的小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