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深知,若是鄰居們得知這些事情,並在背後議論紛紛,那麼即便他跳進波濤洶湧的黃河,也難以洗淨身上的汙名。
他暗自思忖,自己在秦淮茹家中逗留的時間,不過短短的三四分鐘,秦淮院的鄰居們應該不至於過多聯想吧。
轉念一想,許大茂又想到,即便這短短的三四分鐘,包括了穿衣和脫衣的時間,中院的鄰居們若真要過多聯想,那也怪不得他人。
那也只能感嘆了,感嘆秦淮院的這群婦女們的悲哀,同時也為她們家中那些男人的無能感到惋惜。
秦淮茹在家中竟然,沒有察覺到許大茂的離去,她深陷在沉思之中。
她的腦海中反覆思考著,是否可以借鑑許大茂的方法,來把握自己的命運。
她深知,易中海和自己的婆婆賈張氏已經離世,自己在秦淮院中無依無靠,
若是不能找到新的靠山,恐怕真的會陷入被四周勢力欺凌的境地。
秦淮茹越想越覺得許大茂的話有道理,她自信憑藉自己的美貌,要掌控那兩個老傢伙應該不會太困難。
心中有了決斷,秦淮茹便把與傻柱的約定拋諸腦後,急忙趕往醫院。
到達醫院時,她發現閆富貴已經在辦理出院手續了。
對閆富貴來說,每一分錢都需要精打細算,儘管秦淮茹和傻柱,已經替他墊付了住院費,
但他更願意將這筆錢握在手中,以便回家休養。
看到秦淮茹走進來,閆富貴直言不諱地說道:“秦淮茹,我將你交的住院費一分為二,老劉的住院費還留在這裡,而我將拿回我的那份。
畢竟,我在家休養也需要營養。你交的住院費就當作是我的營養費,至於以後你給老劉交多少住院費,我也將分攤一半。
別以為我不會調查你,你二大爺的精明你是知道的,不要到時候鬧得很難看。”
他頓了頓,又說道:“還有,我要求的2000塊錢賠款,也要儘快給我。
剛才民警同志也來了,他說如果我們兩個都不願意和解,那麼棒梗很可能被判重刑。
如果你願意為你的孩子掏這個錢,讓他吃花生米,那我也無所謂。
但如果你不願意,那麼請在一週之內把2000塊錢賠款給我。民警同志還說,只要有一方願意和解,那麼孩子的刑罰也會減半。
如果我自己和解,我的孩子可能會被判15年刑期。
但如果你能取得老劉的和解,我們兩個人一起出具諒解書,你的孩子很快就會被放出來。”
閆富貴說完這番話,便在家人的攙扶下離開了醫院。秦淮茹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糾結。
然而,現在不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
秦淮茹決定先去見劉海中。她徑直來到劉海中的病房。
劉海中看到秦淮茹的到來,沒好氣地說道:“怎麼,秦淮茹,你還想在我這裡碰壁嗎?
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可能給你家棒梗出具諒解書。你還是去找閆富貴吧,他不是願意為了錢給出諒解書嗎?
而且他已經出院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作用。
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趕緊去找閆富貴吧,不然的話,你家棒梗真的可能要吃花生米了。”
秦淮茹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後,她直接走到劉海中床邊坐下,甚至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t部c了蹭劉海中的大腿。
然後,她直截了當地對劉海中說道:“一大爺,你也知道我們家現在的處境。
雖然我和傻柱結了婚,但沒有了四合院裡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庇護,沒有了婆婆的支撐,
我們賈家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四合院的鄰居們欺負和吃絕戶。
所以,我想在四合院裡重新找一個靠山,不知道一大爺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秦淮茹說完,便拿起了劉海中的,那雙粗糙的鉗工大手,放到了自己的x前。
此時的劉海中徹底驚呆了,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彷彿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衝擊著他。
他的心中毫無頭緒,現在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機械地回應著秦淮茹的話和重複著手中捏饅頭的動作。
劉海中十分機械地說:“是的,是的,你們賈家在四合院裡,現在就屬於無根的浮萍,沒有人會同情和幫助。
你們家想要吃絕戶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雖然你嫁給了傻柱,但傻柱那個粗人在四合院裡,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