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西北風的份了。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對傻柱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先緩緩吧,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去跟二大爺閆富貴求求情,讓他出具諒解書。
畢竟,如果我們借支了這筆錢,那麼我們以後這一年都只能喝西北風了。”
傻柱有些不解地看著秦淮茹,好奇地問道:“你是怎樣得到諒解書的?
對了,秦淮茹,我還沒有問你,你的頭髮上粘的這是什麼?怎麼黏糊糊的,白白的?”
秦淮茹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她輕輕拍了拍頭髮,試圖將上面的東西拍掉。
她無奈地笑了笑,對傻柱說道:“這是剛才在醫院的時候不小心粘上的,可能是病人的分泌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