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惺惺作態地,表演你們的父子情深、母子情深的戲碼。我不需要。”
說著,棒梗又看向傻柱:“傻柱,我給你一個機會,今天如果你能把我放出去,那麼我就認你當我的爸爸。
但如果今天你把我放不出去,那麼你永遠都是傻柱,而不是我的任何人。”
隨後,棒梗衝著門外的警察大喊:“警察叔叔,我不要見他們了,我要回去。”
民警同志進來後,把棒梗帶回了看守室,然後對秦淮茹和傻柱說:“既然你們面見完了,那就請你們離開吧。
你們的諒解書我們也收到了。根據我們以往的經驗,這個孩子將會在這裡待一個月左右。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吧。”
隨後,民警同志便把秦淮茹,和傻柱請出了派出所。
當秦淮茹與傻柱終於,步出派出所的門檻,秦淮茹的面色如同烏雲密佈的天空,充滿了憤怒
她的眼眸中彷彿有兩團火焰在燃燒,怒視著身旁的傻柱,那眼神彷彿能將傻柱吞噬。
“傻柱啊傻柱,你為何要如此擅自行動,把事情告訴棒梗?”秦淮茹的聲音如同冰冷的箭矢,一句一句刺向傻柱的心臟,
“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對棒梗的影響有多麼深遠嗎?
我們曾經達成共識的,要給棒梗一個逐漸接受,現實的緩衝機會,你怎麼就如此沉不住氣呢?
看看現在的棒梗,變成了這般模樣,我們該如何修復與他的關係?”
秦淮茹的情緒逐漸激動,她的手指緊緊地攥成了拳頭,彷彿在抑制內心的憤怒。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你自詡有能力,棒梗也曾親口承諾,只要你能夠將他救出今天的困境,他就願意認你作父親。
那麼,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成功救出棒梗,那麼我就願意認你作丈夫。
但如果失敗了,那麼儘管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我們也應該暫時保持距離,冷靜地思考一下我們的未來。”
秦淮茹的話語如同,判決書一般決絕而堅定,她說完這番話後,便毫不猶豫地擺脫了傻柱的拉扯,轉身向軋鋼廠的方向走去。
秦淮茹心中明白,對於她來說,請假並不是一個划算的選擇,畢竟工作和生活的重擔,讓她不得不做出理智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