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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還有些其他原因,我也許忘記了。”
雷古勒斯是實打實的疑惑了,他捏住斯塔茜的下頜,迫使她低下頭看他,喃喃自語。
“你才不會忘記,因為你他媽記憶力好的驚人,呃——維麗絲知道了我們?她知道我們在談戀愛——可她不該被算在我說的那些人裡面,她是你媽媽,斯塔茜,我不會為了這個而生氣。”
“是的,小雷,我知道……”
斯塔茜掙扎了不過三秒,在雷古勒斯渴望的目光敗下陣來。
“不止這個,我把手帕圍巾送給你,你肯定會過問維麗絲知道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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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點點頭:“原來還有圍巾,”斯塔茜討好地笑了笑,他用手指按在alpha唇形完美的下唇,他也忍不住笑起來,隨後擺正神態,揚起眉毛。
“你怕我過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不是你告訴維麗絲的嗎?”
“不,事實上,比這個要早。”
“……”
雷古勒斯讀懂了斯塔茜的意思。
“你是指比我們談戀愛要早?但——為什麼?”
斯塔茜握住男友抓住她下巴的手,她拉到嘴巴親了親他蒼白的小拇指,和手指比,她的嘴唇熱的發燙。
“記得我四年級暑假回家,在我和你表白前,維麗絲一語道破我對你的感情,呃,但我當時沒有在意,我試著對她解釋,並義正言辭地告訴她我們——”
“我們?”
“是朋友關係。”斯塔茜聳聳肩。
“噗。”
雷古勒斯破功了,他看著斯塔茜笑起來,而後低頭:“維麗絲的感覺很準,”他又看了眼斯塔茜,笑意從他飛揚的眉眼透出,“只是……天哪,你真可愛!”
斯塔茜嚥了咽喉嚨,她愛極了雷古勒斯大笑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雷古勒斯發覺alpha不曾移開的目光,他握住手帕的力度收緊,深呼了一口氣,他把帕子摺疊成小方塊放到衣兜裡,抿唇微笑。
“我要戴那個圍巾,歸還我,斯塔茜。”
“我今天就能拿給你,但是小雷,現在回春的天氣應該已經戴不了了。”
“你以為因為誰?”雷古勒斯小聲咕噥,他唇角的笑容明晃晃的,“反正斯萊特林地窖比別處陰冷,我在寢室戴剛剛好。”
他的眼眶仍然泛著紅,斯塔茜撫過側臉恢復乾燥的面板,順著方向推過耳後,手指穿插在他柔軟順滑的捲髮中。
“好。”
厚重的木門隔絕了外部一切雜音,屋內牆沿掛的吊爐點燃徐徐火焰。
雷古勒斯垂下眼眸,笑意逐漸在沉靜的氛圍中逐漸拉平,他不再說話,將頭靠在斯塔茜的心臟前。
砰…砰…砰…
他閉上眼,能聞到她身上熟悉的暖洋洋、柑橘、淡淡的薄荷香氣。
斯塔茜的手指緩慢有力地穿插在髮絲間,他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幹,什麼也不想想,只要和她待在一起,就這樣待著。
一種預感愈演愈烈,胡亂堆成線團的思緒正在歸於平靜,線頭清晰,直指低地。
終有一日,他們會分開。
雷古勒斯悲哀地想。
等從空教室出來,禮堂外頭已經沒了人影,清風蕩起石欄邊繁茂翠綠的常青藤葉,金色的光線穿過它們毫不吝嗇地傾灑在走廊的地板上。
斯塔茜伸手,跳躍的光線在手指似精靈飛快閃過。
少女悲泣的靈魂在春風的撫摸下,逐漸歸於平息。
“今天是個好天氣。”雷古勒斯喃喃自語。
血人巴羅從旁邊的走廊石牆迅速穿過,雷古勒斯看到了它,斯萊特林的幽靈,傳言中殺死海倫娜後自盡的男alpha,他猛地想起了一些事情,拉住了斯塔茜的衣袖。
“我前些天夜遊時碰到海倫娜,她和我說了關於拉文克勞冠冕——”
雷古勒斯語氣沉重,斯塔茜等著他的下文:“她說了什麼?”
春日的天滲著漣漪的涼意,腳邊的泥土悄然無息地衝出了嫩芽,他們並肩而行,雷古勒斯談及那晚和海倫娜的聊天。
“她告訴我,她當年逃走後將冠冕藏在被殺死的地方,我沒有告訴她,我們在城堡內找到了冠冕。”
“後來我問她有沒有將冠冕的所在地告訴過任何人——”
“她說了。”
“……是,三十年前一個年輕的男alpha在和海倫娜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