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酒比其他人少得多,他稍微坐直身子,上下打量著站在沙發旁的斯塔茜。
“你,你喝了還沒半小時,我們玩遊戲找你的時候,你人影已經不見了——”
斯塔茜微微一笑。
“我酒量差。”
贊婭特歪著頭髮出一聲疑惑的氣音,西里斯翻了翻白眼,他撐住呼呼大睡的詹姆斯,萊姆斯閉眼靠在他的手臂,彼得——彼得躺在地板上。
“梅林的這群傢伙,下次得把魁地奇隊員不能喝酒的規定貼到詹姆斯的腦門上。”西里斯喃喃自語,他一路拖著他們回來的。
斯塔茜伸手幫他扶住了即將摔下沙發的詹姆斯,“萊姆斯也醉成這樣?”
西里斯剛要回答,一股無法形容的甜甜的香氣鑽進了他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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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困惑地質問,“你去和oga約會了,我聞到了資訊素的氣味。”
斯塔茜動作頓了一下。
“約會……?”
贊婭特像捕捉到什麼關鍵詞開始努力思索,她靠在沙發上,雙目發亮,“是和——”她停住了,眉毛糾結地皺在一起,深吸了口氣躺到馬琳腿上:“我不知道……我也想約會……”
西里斯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她,斯塔茜不動聲色地移開半步距離。
她扯動外套,語氣平靜:“應該是在酒吧不小心沾染的。”
西里斯疑惑皺眉:“你和人在酒吧跳舞了嗎,而且……你的圍巾也不見了。”
斯塔茜挑了挑眉,冷靜地胡編亂造:“我路過山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被咬傷的羊羔,怕它凍死,就把圍巾披給它了。”
“……”
“你覺得,這可信嗎?”
如果不是西里斯的手腳被左右縛住,他必然會誇張地做個動作。
斯塔茜平淡地攤了攤手,笑容燦爛。
“你相信了那就是事實。”
西里斯作為休息室唯二的還算清醒的人,他無所謂地咕噥著:“隨便你吧,我們現在要先把他們送回房間……不然明天的休息室他們會被當作吉祥物參觀的。”
西里斯忍不住打了個惡寒,他似乎回憶起了一些不太友好的畫面。
格蘭芬多的裝飾多以紅金和栗色為主,溫暖的爐火暖洋洋的使人犯困,燒的通紅的木炭發出輕微的噼啪聲響,窗外的風雪襯著周圍愈發溫馨。
當西里斯扛著詹姆斯路過寢室時,發現斯塔茜將馬琳飄到空中,他匪夷所思地道:“你確定她第二天不會控訴你?”
這種像運屍體的方式很不尊重巫師的好吧。
“她睡得比誰都熟。既然有方便的魔法為什麼不用。”
斯塔茜一手撐住半睡半醒的贊婭特,她輕抬下巴,朝外側休息室的方向示意。
“如果你願意把彼得和萊姆斯以同樣的方式扛回來的話,當我沒說。”
西里斯:“我覺得你的策略很有道理。”
很快,在前人工後魔法加成下喝醉的幾人被送回了寢室,西里斯揉了揉痠痛的肩膀,他朝裡側呼呼大睡的朋友豎起中指作為回應,他把手放在膝蓋上,試圖喘口氣。
“看在戈德里克的份上,”西里斯喘著氣說,“我的身體不好。”
斯塔茜友情提議:“你最好控制一下飲酒和抽雪茄的機率,呼吸衰竭在十六歲身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西里斯仍然喘著粗氣,他的酒意因為剛才的漫上臉,像一個六十歲的老人一樣抓著自己的後背。
“你要在我的葬禮上這麼自以為是嗎?”
他捋起垂下的黑髮,不得不說,西里斯和雷古勒斯確實長的有些相似,斯塔茜落到他臉上的視線停頓了一會兒,想念讓她的心情變得低落。
“嗯。”她淡淡地回應了一個意義不明的字眼。
西里斯完全沒有察覺到斯塔茜的不對,他惱怒地說:“沒人比你還冷血的,斯塔茜!”
斯塔茜回了個沉穩的中指。
既然所有人都送回寢室了,他們也沒有站在過道繼續聊天的道理,斯塔茜揮了揮手,剛要轉身離開,她邁了一步,西里斯聞了聞空氣中的氣味。
有點熟悉,但他想不起在哪裡聞到過。
西里斯·布萊克在格蘭芬多幾乎是收到情書最多的alpha,為什麼是幾乎,因為斯塔茜和他旗鼓相當,而女alpha平等對待所有人的態度,讓人退卻。
西里斯雖然名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