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朝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太陽像烘烤熟的黃油煎蛋,稍微暴露在它之下,窒息感就撲面襲來,霍格沃茨的師生們躲進了城堡和寢室,避開秋日的最後一絲炎熱。
贊婭特推開門,她們的寢室空出了三張床,金紅帷帳束在上方,斯塔茜的床鋪靠在最窗邊,她正靠在床頭愜意翻書。
贊婭特走到自己的床鋪上坐下,雙腿盤起。
她深褐色的頭髮凌亂垂到臉側,“感謝霍格沃茨,我們下午沒有課——”贊婭特懶洋洋地揉著小腿肚上的肌肉。
斯塔茜左手拿著一瓶薄荷汁,她鬆開口中的吸管,將書本上的目光移向贊婭特。
她贊同地點點頭:“霍格沃茨的課確實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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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婭特睜大睏倦的眼睛,“很少嗎?”魁地奇運動後帶來的倦意再加上陽光的舒適,令她眯起眼睛。
“以前三年級的時候,一週每天都兩節課呢!”
斯塔茜搖了搖頭,道:“我在麻瓜上小學都是早上七點半到下午六點。”
贊婭特張大了嘴巴,看向斯塔茜的目光中帶上幾分同情。
“難怪你每天起的這麼早,poor baby stacey——”
她調侃的語氣映著秋日溫而寬闊的天空,閒閒地落在人耳朵裡,吸引著睏意。
斯塔茜合上書,擼了把懷中的灰漸層貓咪。
她看了眼封面上燙金字型寫的《性別對巫師魔力的深刻影響》,思忖著詢問:“你覺得德安·菲普利和安妮·愛馬斯有什麼區別?”
贊婭特皺眉努力回想:“哪個?二年級生理課教材編寫的愛馬斯?”
斯塔茜點頭,示意贊婭特看向她懷中書的作者名。
自從來到霍格沃茨,斯塔茜拜讀了許多有關魔法理論的講解,她分化以來時常覺得易感期期間魔力會得到一定增幅,今天上午的魁地奇選拔,斯塔茜又注意到這一點,按照菲普利理論中講的魔法和腺體擁有聯絡,她的易感期似乎也隱約出現預兆。
因此斯塔茜回寢室後特地翻閱內容,但菲普利的講解結構實在雜且亂,生理結構而產生的傲慢和愛馬斯如出一轍。
贊婭特想都沒想:“有區別,他倆性別不一樣,我是說男女。”
斯塔茜從思緒中抽身,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是嗎?謝謝你的描述,贊婭特,原來我才知道愛馬斯是女alpha,而菲利普是男alpha。”
贊婭特傻笑著,繼續說道:“當然還有別的,女的要白一點,男的要黑一點。”
斯塔茜將書放到床邊的小桌上,她嘆息道。
“太棒了,贊婭特,你的觀察力我自愧不如。”
贊婭特鬆開她揉搓的肌肉,面色鄭重:“別誇我,斯塔茜,我會驕傲的。”
斯塔茜囫圇地點了點頭,她半眯眼睛躺到床上,那深灰色長被的一角蓋在肚子上,芒果熟練趴到枕邊蜷成一團棉花。
“我要睡覺了。”
“現在?!”贊婭特震驚地看著外面正上空的太陽。
“春困秋乏。”
斯塔茜輕闔雙目:“這是必不可少的午覺。”
贊婭特深深嘆了口氣,她看著斯塔茜閉目養神,自己也一頭丟進了床鋪裡。
“斯塔茜,你像我奶奶。”
她臉埋進枕頭抱怨道。
“請閉嘴,贊婭特。”
綿綿秋日,少女們埋在床鋪間,貓咪輕淺的呼吸聲隨風鑽入草叢,忽而轉小,直至無聞。
:()hp:賣導彈的小女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