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忽然向史密斯使了一個眼色,“史密斯先生,既然李公子並不稀罕這回春酒,那麼,還請你收起來吧。”
婁得清第一個不幹了,“慕容家主,你這是幾個意思呀,既然拿出來了,好歹也得讓俺們嘗一嘗哂。”
“是啊,慕容家主,你這樣做也太不地道了吧。”付德出,王大錘同樣是義憤填膺。
你丫的,我這褲子已經脫了,你卻讓美女甩手離開了。
三天沒吃飯,你卻將派對取消了。
這純純就是耍老子哪。
李書想笑,這慕容老頭也太小家子氣了吧,不就是兩瓶酒嗎,有啥了不起的,這麼貴重的寶箱你都給我了,掉下茅坑,還在乎一個屁嗎,一船油沉入大海了,還要在海面上撈油花嗎?
正在鬧鬧哄哄的時候,門外忽然走進一個人來,急匆匆的來到慕容玄身邊,附耳說了幾句什麼。
慕容玄臉色一變,立即對史密斯說了聲,“快走。”
史密斯一怔,“回春酒,怎麼辦?”
慕容玄揮揮手,“送給李書小友了。小友,我家中突然有點事,就此告別,後會有期。”然後,隨手甩給呂不凡一張銀行卡,“今天的消費都算在我賬上,這卡沒有密碼,實時消費,過期作費。”眾人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慕容玄已經與史密斯匆匆離開。
一切顯得極不真實。
李白青哈哈大笑,“那個慕容家主說將這兩瓶酒送給我家小書,就等於是送給我了,哈哈,等我帶回去,慢慢的品嚐,我特麼的,不求回春五十年,至少要與我家小風相般配吧,省得她成天的惦記別人家的老公。”
“你特麼的,是不是又皮癢癢了。”趙南風擼衣摸袖,又想暴扁某個不知死活的臭男人。
李書趕緊擋在老媽面前,“老媽,咱有什麼事,能不能等回去再說啊。”
趙南風總算聽出了李書的潛如詞,就不要在這丟人現眼了,她恨恨的橫了李白青一眼,也伸手取了一瓶回春酒。
眼見兩瓶回春酒被李白青夫妻分了,王大錘第一個不幹了,“老李呀,你們兩狗子,要是這樣不地道,以後,我保證天天往你們家拜年,不蹭你個天昏地暗,絕不罷休。”
李白青嚇了一跳,“嘿嘿,老王啊,咱哥們誰跟誰呀,喝,今兒個,咱必須敞開來喝。”
李書暗暗搖頭,咱這個老爸的品格當真令人堪憂啊。
當天晚上,眾人好一通胡吃海喝,因為,慕容玄留下的銀行卡是實時消費,過了今天就會作廢,所以,他們努力將效益最大化。結果呂不凡倒是狠賺了一筆,最終在十一點五十九分刷卡時,顯示,實時消費金額十七萬八千三百零四元。
當然,回春酒實在是太勁道了,即使是婁得清,付德出,王大錘三人,雖然只是每人飲了一小杯,便感到丹田內如蘊紅日,差點沒焦渴致死,哪裡還敢多喝。而奇怪的是,李白青與趙南風一人卻喝了二三兩,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李書見其他人都是不勝酒力,偏偏父母卻跟沒事人一般,他也喝了一杯,同樣是感到淡出鳥來。他罵了一聲,這什麼破玩意的回春酒,啥感覺都沒有。
婁得清幾人徹底的蒙了,這一家三口,也太奇葩了吧。最後,眾人分了李白青手裡的一瓶回春酒,另外一瓶則是被趙南風揣懷裡帶回了家。
接下來的幾天裡,李書一直宅在自己的小屋中,時刻盯著那個紫檀木的箱子發呆。
箱子上面的三個字,他算是徹底的整明白了。
“回”字,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小小的迴圈,然後向某一個方向延伸。
這意思可比春字好理解,那就是氣蘊丹田之後,經過幾個迴圈,便可以強烈的暴發了。
因為參悟了這個字,他的境界直接飆升了幾十層,來到了煉氣一千九百二十四層。
而那個酒字,比較複雜,李書一直參悟了三天,這才有點明白。
左邊為水,右邊為壇,是水聚匯入壇中,自然是積聚能量之意。
最後,李書得出結論,修煉之道,必須經過長期的積累,然後,在丹田內迴圈往復,才能厚積薄發。
當然,說起來簡單,真正操作起來卻是極其的複雜。
李書一直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在完全參悟了回春酒三字中所蘊含的心法後,其境界終於突破了煉氣兩千層大關。
他悄悄計算了一下,現在他的能量,估計可以硬槓八級渡劫強者了。
如果再遇到那個慕容玄,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