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破開，便會有一絲靈力溢位，這也是這裡的靈氣特別濃郁的原因。
難道這水中蘊含著什麼特殊的介質嗎，還是夏侯霸所開啟的空間太過特別呢？
還有就是四周的夜明珠，它們散發出來的微光，總是給人一種閃閃爍爍的感覺。
當然了，這也僅僅是限於李書，因為，他的靈力實在是太蓬勃了，完全做到了見微知著的地步。
而南宮雨燕與江小芹只能是震撼了，這畫面太美，沒想到夏侯老蹬真會享受，居然在雲霧山的腹部開闢出一個獨立的空間。
李書一直在盯著那些夜明珠，他在想，夜明珠的光線最是穩定，那麼，它們這樣的閃爍，是不是因為水潭中那些泡泡的破滅而引起的呢？他愣愣的看了好一會，依然是一頭霧水。
夏侯霸見李書發愣，還以為他是被自己這個空間震撼到了，不禁洋洋得意，“小子，現在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的境界，根本就是你不可觸控的存在了吧。”
李書淡淡的看了一眼夏侯霸，聽他的口氣，似乎並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引起的。
也說是他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或許，這個空間，僅僅是他碰巧開闢而已，根本沒有什麼技術含量。
想到這裡，李書認為有必要試探一下這個老蹬了。
“那個夏侯大人，我想知道，你開闢這個空間有多長時間了。”
夏侯霸明顯一愣，他再怎麼想，也不會想到李書會問這個不相干的問題。
“這個嘛，那可是小孩子沒娘，說起來話長啊。”夏侯霸明顯在組織語言，“當日，我與四大家族的四個二貨，並稱當世五大強者，然後吧，我們互相不服誰，便效仿古人，相約在華山之巔，比武論劍。”
李書暗暗震驚，靠，那華山論劍，本是小說家言，沒想到這些老蹬居然當真了，看他們一個個都是絕世強者，沒想到卻那麼迷信，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