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少保不耐煩的揮揮手,“你給他開門吧。”
妖豔女子扭動著肥碩的腰伎,走向門口。
蔡少保盯著女子豐腴的臀部,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操,這娘們身上的肉肉為毛就那麼誘人啊,老子自從有了她,對任何女子都生不出一點興趣。
“等等——”
蔡少保忽然一個健步將妖豔女子撲倒在地,呼吸急促,三下兩下,扯開女子的衣帶。
“少爺,你,你——”
蔡少保雙眼通紅,對著門外叫了一聲,“季如海,老子現在有點急事,你先到外邊溜達一會,半小時後再來。”
“可是,少爺——”
“沒有什麼可是,老子的事比什麼都重要!”
門外傳來季如海一聲輕嘆,然後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半小時後,妖豔女子嬌喘連連,無力的躺在地上,蔡少保一臉滿足的抽出一支雪茄點上。
“靠,人生境界,不過如此。”
蔡少保整理好衣服,朝門外喊了一句:“季如海,進來吧。”
季如海匆匆走進來,看到屋內凌亂的景象,眼神微微一閃,但很快恢復正常。
“說吧,到底什麼事這麼急?”蔡少保懶洋洋地問。
季如海湊近蔡少保,低聲說:“蔡少,我們今天晚上的行動被人給攪黃了。”
“什麼,攪黃了,是什麼人這麼大膽?”
“就是那個姓李的小子。”
“姓李的,你是說是那個李書。”
“是的。”
“靠——”蔡少保一腳將季如海踢飛,“你丫的,為什麼不早說?”
“蔡少,我已經來了半個小時了。”
蔡少保臉色一沉,“這麼說,你是怪我嘍。”
季如海嚇了一跳,他追隨蔡少保十幾年,對於這位闊少的秉性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這傢伙主打的就是一個喜怒無常,一個不如意,他可是真的會要了你的小命的,哪怕你對他再忠心耿耿也沒用。
用蔡少保的話來說,那就是,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狗腿子,只要有錢,還不是成把成把的抓來。
“不敢,對不起,蔡少,是小人說漏嘴了。”
蔡少保慢騰騰的坐到太師椅上,妖豔女子諂媚的給他又點上一支雪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臉的陶醉,然後,張開嘴,將一口濃濃的煙霧全部噴在季如海臉上。
“老季啊,說說吧,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季如海戰戰兢兢,努力思考著要如何才能將剛剛發生的事說出來,又不至於讓這個瘟神生氣。
蔡少保並沒有催促,而是將雪茄上面的菸灰,全部彈在季如海的頭上。
“嘶嘶——”
雪茄上面的火燼,直接將季如海的頭髮點燃。
季如海哪裡敢動彈分毫,一任嘶嘶的火苗燒灼著他的頭髮,好在,頭髮並不會大面積的燃燒,幾秒鐘後,終於熄滅,只剩下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蔡少保哈哈大笑,“老季啊,你是不是傻呀,這頭髮著火了,都不知道滅一下。如果你以後成了一個光頭了,就沒考慮有損我們無惡不作公司的形象嗎?”
季如海在心中大罵,你特麼的,都無惡不作了,還有形象,形象對於你這樣的垃圾真的重要嗎?
可是,他的表面卻是更加的恭謹,“不敢,蔡少,您的形象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小人嘛,根本不重要。”
蔡少保又將季如海的腦袋當上菸灰缸,彈了一波菸灰,這才假意關切的問,“老季啊,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別怕,天塌下來,有老子給你頂著。”
季如海這才恭恭敬敬的說:“蔡少,是這樣的,我們今天晚上的聯合行動,因為那個王翠華,全部折了。”
“什麼,全部折了!”蔡少保不可思議的盯著季如海,看得後者心膽俱寒,生怕這個活祖宗,一個不高興,直接踢死自己。
“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季如海心裡苦呀,如果在半個小時前,自己前來稟報,蔡少立即處理,那麼,雖然並不能大獲全勝,總不至於被那十家同時反殺吧。
可是,這能怪誰呢,要怪只能怪自己是奴才,人家是大爺。
沒辦法,出了這麼大的事,非但不能說怪話,還要將責任引到自己身上。
這年頭,做人難,做奴才更難,做個好奴才,難上加難!
季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