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就不多說了,我要你安排的人,都安排好了沒有?”
“嗯,到了滄州,我們會把王槐幹做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利用宇公子,殺了他。”
“到時候,我大夏皇子,也就只有你一個人,能擔當重任。”
王鑫聞言,哈哈一笑。
說完,他拍了拍十三皇子的肩膀。
“十三哥放心,等十哥登基後,你就是大夏的二王爺,林宇的產業也是你的。”
“就連我們那位美若天仙的嫂子也不例外。”
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
燕京的西華門徐徐開啟。
嗖嗖嗖!
***王檸坐在御輦上,身邊跟著一臉不情不願的王槐,以及數十名文武大臣,還有當年大婚之時的客人。
出了城。
轟轟轟
數千人來到城外,登上福船,過了黃河,前往滄州。
滄州,守備軍營地。
此刻,這裡旌旗招展,刀光劍影,十萬大軍齊聚於此。
“啟稟李將軍,金丹殘黨和突厥人的攻擊越來越猛烈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莫統領,請調動滾石與火油!”
李青皺了皺眉,敵人還沒有全力出手,現在就用石頭和火油,還為時過早。
“告訴莫里,等他們減員到七成,再讓她使用!”
“是!”
在傳令兵離開後,李青看著城外黑壓壓的人群,神色凝重。
他雖然擅守城池,卻也只是墨州的兵馬而已。
這些投降的大夏軍,在意志和戰鬥經驗上,實在是太過脆弱了。
僅僅五天的防禦戰,傷亡人數已經超過了兩萬。
照這樣下去,最多十天半個月,它就得垮掉。
他只希望林宇能夠速戰速決,擊潰對方的主力,抄突厥族的老窩。
“希望我們能堅持到那一天吧。”
李青喃喃自語。
滄州郊外。
嶽五這一走,就是數日,王恆也是心急如焚。
他擔心的是,僅憑嶽五一人之力,是無法阻止王槐這個逆子登基的。
一旁的梁辰沒有說話。
但很顯然,他已經失去了耐心。
但他也無可奈何。
現在外面正在打仗,誰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王檸!”
王恆揹著手走來走去,突然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話。
被關押在滄州那麼長時間,一直沒有得到救援的王恆下意識地把責任推給了王檸。
整個大夏,除了他之外,最有權勢的就是王檸了。
如果她真的想要救他,王槐這個廢物,又怎麼敢明目張膽地拒絕?
若不是她贊同新帝登基,王槐又怎會派人刺殺自己?
這一切都是她在背後指使的。
是的,是她!
“陛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王恆說話的聲音不大,梁辰一時沒聽清楚,壯起勇氣問道。
王恆停住腳步,看著楚離,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坐在門檻上唉聲嘆氣。
距離滄州十里地,是一座城池。
這裡駐紮著十五萬大夏兵馬,氣氛緊張而壓抑。
平涼大將軍軍熊惠率領眾將遙望滄州城。
哪怕隔得很遠,他們也能清晰地聽到戰鬥的聲音。
嘀!嘀!
一隊全副武裝的人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把刀。
“媽的!墨州的李青,攻下滄州,果然是一把好手!”
一名大鬍子將軍怒罵一聲。
“不會太久的,李青雖然擅長防守,但是那些投降計程車兵,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前線的將軍說,他們計程車氣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再有兩日,便可直搗滄州,直搗林宇老窩。”
熊惠等人聞言,心中一鬆。
“是啊,我大夏金丹、契丹、突厥,加起來有二十三萬人。”
“區區滄州,我就不信了。”
士兵們士氣高漲,大笑著,看著滄州戰場上的炮火。
如今只有熊惠一人帶隊。
熊惠是個莽夫,打起仗來全靠謀士,但他在朝堂上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