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之後,他一咬牙,開口說道。
“準備一下,跟我來看看,到底是誰。”
最終,王免還是決定去看看,這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的豔福可就大了。
畢竟,一個來自大城市的姑娘,如果真的在這裡失身了,出去之後,也不會有人說出去。
畢竟女人的名節,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是出了什麼事,他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處理。
而且,這裡地處偏僻,就算是出了什麼事,也不可能傳到燕京來。
但是燕京那邊卻是一點訊息都沒有,也不知道燕京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有什麼外來的商人,也沒有什麼新鮮玩意兒,更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
實在是太無聊了,去看看也好。
這麼想著,他飛快地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身上塗滿了胭脂水粉,還戴了一朵大大的紅花。
他站在那裡,威風凜凜,如同一隻大紅公雞。
“你看小爺穿的如何?”
那下人聞言,連忙恭維了一句。
“二爺如此裝扮,當真是玉樹臨風啊。”
“整個麟州,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比二爺更英俊的郎君了。”
王免的一隻眼睛上蒙著一層眼罩,那是多年前他年輕時外出遊歷時的情景。
因玩鬧不慎跌入湖中,被湖中蘆葦根刺瞎雙眼,因此一直帶著眼罩。
從那以後,他的母親和哥哥,便對他寵愛有加。
由於長期胡吃海喝,他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哪裡還有半點玉樹臨風的樣子。
不過,王免聽著下人的誇讚,卻是笑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他今天一定要看看那小丫頭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若是這丫頭,真有方才下人們說的那般俊美,那他說什麼也要把她搶過來,陪他過夜。
一行人大搖大擺的往張娘子的客棧走去,剛剛走到客棧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喧譁之聲。
“王免駕臨。”
“他在這裡。”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衝了過來。
王免雖然只是個小知縣,但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再說了,知縣就是他們的官兒,生殺予奪的大權。
雖然王免是個混蛋,被哥哥責罰了一頓,但他卻安然無恙。
對於這種瘟神,他們當然是避之不及,唯恐惹禍上身。
王免看著那群人四散而逃,倉皇的逃出了客棧,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群廢物,有什麼好怕的?”
“本公子又不會對他們怎麼樣,再說了,本公子對他們也沒興趣。”
徐老闆一看王免來了,臉上就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每次這個瘟神來了,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估計是衝著那個小丫頭來的。
這個麟州不大不小,只要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鬧得滿城皆知。
更何況,她店裡的小丫頭長得極美,便是她見了清茹,也是大吃一驚。
看來,這位瘟神,就是衝著那丫頭來的。
“二爺,您怎麼來了?”
“進來坐。”
王免一把將張娘子抱在懷裡,湊到她的脖子前聞了聞,嘆息道。
“張娘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我今天就不藏著掖著了。”
“許娘子,我來這裡的目的,你應該很清楚吧?”
“那丫頭還在嗎?”
張娘子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二爺,還是算了吧,那丫頭看起來來頭不小。”
“還有他身邊的僕人,看起來都是武者。”
“我奉勸你一句,不要打她的主意。”
王免一聽此言,目中精光一閃,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張娘子,你能在麟州開酒肆和客棧,還能安然無恙?”
“你是不是該謝謝我?”
“如果不是我,你現在恐怕已經流落街頭,或者去青樓做妓女了。”
“再說了,日本公子今日來,只是想要看一看這絕色佳人,並無其他目的。”
“有什麼好緊張的?”
張娘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痛楚。
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傢伙上樓。
再說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