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一大爺一早發動全員捐款,結果只籌集到五塊錢便告失敗,因此自己那五塊錢的諾言也只好作罷。
“多管閒事,自食其果吧,還不趕快去上班。”
一向不大過問丈夫事務的一大娘,如今見此情景也感到不妥,不願見一家之主過於與秦淮茹家親密。
一大爺張口欲言,終究還是沉默不語,默默地踏上了去工作的路。
一上午究竟在做什麼?
“你這個 ** 雨柱,我要敲破你的腦袋。”
賈張氏見捐款不成事,怒從中來,隨手撿起地上的石塊便欲向雨柱家中扔去。
“媽媽,你做什麼?事情鬧大了你還不得負責賠償玻璃錢嗎?”
秦淮茹動作敏捷,立即將她制止。何雨柱與往日不同,若今日真損了他的窗玻璃,料想傍晚就會登門討債。
“給我滾開,你這 ** 之徒,暗地裡不知和他幹了些什麼勾當。這回別人看上了於海棠,你就沒事了。像你這樣的東西,連個單身漢都鬥不過。”
賈張氏滿腔怒火,誰開口便朝誰發洩。
秦淮茹眼中含淚,她心中感到萬分委屈:這些年她為了何雨柱家出力,大多數好處不都進了你的口袋?那些剩下的飯菜,每回你不都是吃得最香嗎?其他人連肚子都填不滿。
隨著一陣玻璃破碎聲,賈張氏的怒氣依舊未平。她隨手拿起周圍的磚塊,幾乎將何雨柱家的窗戶全都砸碎。
“我讓你不捐款,我讓你當主任……”
口中不斷咒罵著。
看到玻璃都砸光了,賈張氏依然覺得不夠解氣,又找來一根木棍,企圖將傻柱家的門打破。
這話讓秦淮茹心如刀絞,她心想情況還能更糟糕嗎?索性讓賈張氏去折騰,自己實在是太累心了。
“哎喲,天啊……”
秦淮茹剛進屋,便聽到了賈張氏的哀嚎聲。原來在剛才砸玻璃時,地面上散落了許多玻璃碎片。賈張氏用力過大不慎摔倒,整個人因為體態臃腫從門口一路滾到了院子裡,兩手和臉部均有多處割傷,若不是有棉衣保護,傷勢可能更為嚴重。
“血... 血...”
看見自己臉部和雙手血流如注,賈張氏意識到這次的玻璃碎片極其尖銳。
秦淮茹急忙從房內衝出相助,此時院子裡大部分人都已出門工作,加之賈張氏體型龐大,花了好長時間才好不容易將她扶起。
“你先在這兒坐著,我去叫人幫你送去醫院。”
即使對賈張氏深惡痛絕,秦淮茹也知道自己不能任由婆婆在此受困,一旦傳至工廠內,恐怕馬上會被解僱。
“去什麼醫院,趕快找個什麼給我包一下就行,你家那麼富裕麼?”
雖然全身疼痛難忍,但賈張氏知道只是面板受傷,流血看起來雖多但實際問題不大。
“你聽好,幫我包紮完立即趕去上班,一天少掙的那筆可不少,到了就去向你的同事們借錢。多說幾句我家的情況,我看他們怎麼可能和院子那些人心冷如鐵一般,對我們家沒有一絲同情?”
儘管疼痛難耐,賈張氏仍未忘卻此時應安排秦淮茹做的事情。
秦淮茹顯得非常猶豫,她很清楚同事務必幫助過無數次,且未曾歸還分毫。如今,即便再親近的同事也逐漸不再願意伸出援手了。
整理完畢後,一出門就看到何雨柱家門前景象凌亂,想想他晚上回到家的情景,真是令人頭疼。到了車間還得好好跟他說說。
我將自己的腳踏車借給了何雨水,何雨柱只能步行帶著於海棠去上班,還好軋鋼廠不遠,兩人就這樣一邊溜達一邊交談。聊起天來,於海棠覺得何雨柱不僅僅是一個廚師,他懂的真不少,連她這個寫作者都感到受益匪淺。
路途中,不少年輕女職工從身邊走過,每靠近一次,於海棠都會露出主人般的神情,使她們不敢過於接近。
見到這種情況,那些女孩們也只能作罷,畢竟於海棠的魅力不是她們能比的。
來到食堂,何雨柱在自己的位置上仔細計算了一番自己公開的收入。
每月六十幾元的工資加上外出為領導們掌勺的額外收益,一個月大約可以掙到二百元。
在那個年代,二百元不是一筆小數目。然而,如果每天花銷過大,還需要找一個合理的解釋來說明這筆錢的來源。顯然,還需要找個賺錢的途徑。
“師父,該燒菜了。”
何雨柱坐著沉思了一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是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