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即拿起一旁的磚頭,意圖上前挑戰何雨柱。
“許大茂,你居然敢……”
正當何雨柱準備閃避之際,突然院落中衝出兩個人影,正是劉光福和劉光天兄弟二人。
劉光福手持一根棍棒猛擊許大茂頭部,劉光天則迅速按住他。
何雨柱也是一陣輕鬆。如果許大茂真的擲出磚頭,儘管他可以避開,但身後的婁曉娥卻可能會因此受傷,這絕對是他不願看到的。
“竟然敢對付何主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兩兄弟一頓暴揍,打得許大茂鬼哭狼嚎。
“何主任,快請來公安局的人。這人企圖用磚頭傷害您,這是罪證確鑿,我們可以為您的指控提供證明。”
劉光福直起身說。
此時,許大茂心中懊悔不已。
怎麼就忘記了傻柱如今的身份?他不再是過去的廚房師傅了,討好傻柱的人比比皆是,要是被關進去了,怕是一輩子都難翻身了。
許大茂心裡盤算著種種不軌,然而他看過的劇可不少,同樣想要送許大茂進去。不過鑑於雙方均未受損傷,即便把他關進去也不會太久。
“給我二十塊錢,此事就此罷休。不然立即將你送往公安局,並將在明天的廠高層會議上提議對此事進行處理。”
對於與許大茂糾纏不清,何雨柱沒那份耐心。送人到公安局牽扯到諸多程式,周圍的群眾都要來做筆錄。
“我賠我賠……”
剛領到工資,許大茂就不得不賠償這二十元,心裡痛苦不堪。
然而,若不賠償,目前的形勢顯然對他不利,很可能失去工作。
遞上二十塊錢後,許大茂又被劉光福踢了一腳,步履蹣跚地向外走去,心中憤怒不已。
婁曉娥始終站在一邊未曾開口,她早已對這個人徹底死心。
你個何雨柱,就是為了在我前夫面前擺譜, ** 了我二十塊錢。
別以為你官位高,我就無計可施。你親近婁曉娥,我就有辦法對付你。
你知道她家裡做什麼嗎?就是因為這個,你跟她才這麼親密。
在許大茂眼裡,何雨柱無非是個貪戀 ** 的人。一個陰險的計策已在許大茂心中醞釀,但凡你們兩人間有實質性的關係進展,他就準備馬上舉報。
婁家有些什麼,我許大茂一清二楚,到時候婁曉娥你這個小妮子,還不跪下來好好地求我。
至於何雨柱,
等到你不再是領導時,看你還有什麼威風。
喲……
不過挨的那一頓揍確實夠疼,劉光福與劉光天這對兄弟真是些孬種,不知何時成了何雨柱的奴僕。
“你們兩位兄弟做得不錯,每人給你們一元錢,光福再給你五角,這次打得痛快,接下來幾天有個輕鬆的活給你們兄弟做,早點吃完晚飯,然後來我家找我。”
這二人已經成了何雨柱的手下爪牙,爪牙就要好好餵食。
“謝謝何主任,那許大茂那邊?”
劉光福仍在惦記那個差事。他們已監視許大茂三天了,在何雨柱這裡共掙得了四元半的錢,這是個不錯的活兒,哪兒還能掙這麼多呢?
“繼續盯梢就是了,明天晚上不會用太久,我先走了。”
何雨柱指向許大茂離開的方向,這兄弟二人有錢在手更是精神抖擻,即使通宵不眠也不怕,白天又不用工作,眼下盯著許大茂正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看到何雨柱與婁曉娥從外歸來,於莉心跳加速。
這一切全怪閻解成那傢伙,要是沒剛才將她拽回來,就知道這兩人出去做了什麼。
一步落後,步步皆輸。
“娘子……”
自那次 ** 後,於莉就不再讓閻解成靠近。如今他又貼了上來。
“別過來!還記得那天你對我說的嗎?我會給你時間和麵子讓你自己去說的,如果一個月內你自己不告訴父母,那我就去。”
面對閻解成這個人,於莉早已看清其本色,當初有了個實習工作的職位就開始輕視自己,現在又想恢復舊好?沒門!
“你以為這樣很神氣?你也就是公交車上的售票員罷了,真的離了婚,你還會有其他人要你嗎?”
聽此言語,閻解成立刻反駁道。
“我的婚史是哪家的事?與你無關,你只有一個個月時間了。”
於莉不想再跟這人浪費時間,躺在床上開始想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