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嘛,許大茂你是不是瘋了?敢跨進我們家門口一步試試?”
剛把錢揣進口袋的何雨柱,便聽到最強“嘴炮”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出現了。
這老太婆在院裡可算是個難纏的角色,好像所有人都虧欠她家,別人如果不幫忙就是錯。
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她依然養得腦滿腸肥,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奇蹟。
當然全靠榨取何雨柱的血汗,若非每天從食堂帶回飯盒,僅憑那些粗糧,即便一天一盆也無法養得這麼好。
“別跟我來這套,你孫子偷了我的母雞,你別以為鬧一鬧就能完事。”
許大茂花了十五塊錢買來的情報,外加這隻老母雞,此時他已經怒火中燒。就算賈張氏的戰鬥力在整個院子數一數二,許大茂也不會退縮。
何雨柱在一旁看著熱鬧,心道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好鳥,讓他們相互廝打,自己也能圖個清淨。十五塊錢雖然不多,能看他們鬧一陣子也值了。
“放什麼屁,你哪隻眼見我孫子偷雞了?你們這麼多人過來幹嘛,是要欺負我們母子倆嗎?”
賈張氏是典型的京城裡潑辣女人,秦淮茹剛進門時,她就料到是棒梗乾的。但表面上不動聲色,還想賴賬,企圖矇混過關。
“三位大叔,您們都看到了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家好好的雞被偷了,現在好不容易有線索,是不是該叫那小偷出來對質一下?要不我就報警了。”
許大茂知道自己不是眼前的潑婦對手,只好求助於三位大叔。
“賈張氏,你不要胡攪蠻纏,把孩子叫出來,大家當面對質。”
二大爺是個熱衷權力的人,在工廠裡沒什麼職務,只有在這裡才有點頭面。若是因這事失去了威信,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
“是不是你們偷的?咱說歸說,還是得當面對質。要真的不是你們乾的,讓許大茂當眾道個歉,賠個禮也就算了。”
三大爺朝屋裡看了一眼,屋內人影幢幢,顯然他們也很緊張。
“是啊,把三個孩子叫出來問一問,真不是他們乾的,我可以替你們出頭。”
一大爺雖然表面上站在賈張氏一邊,但也要求孩子們出面。他心裡也有盤算:周圍的四合院那麼多,平時也沒人沒事就報警,若是這點小事鬧到派出所,自己在街道辦的臉面也沒法看了。
“哎喲,東旭呀!你早死讓我這孤老婆子遭了多大的罪,院子裡的人都不拿我們孤兒寡母當回事,要把我兒子送到派出所去呀!”
出乎所有人意料,賈張氏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上演了一出哭鬧的好戲。
“行,你要耍潑婦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現在就去派出所,等警察來了,你這套把戲可別忘了表演給他們看。”
許大茂一看就知道,三個大爺對賈張氏這招毫無辦法。遇到普通人家他們還能壓一壓,碰上這樣的潑婦,根本束手無策。
“你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許大茂,你這個挨千刀的……”
賈張氏說什麼也不肯讓許大茂上派出所,一想到真去了,後果不堪設想:這時代裡,偷雞可不是小事一樁,自己的孫子說不定就要吃上一段牢飯。這要是留下了案底,這輩子怕都直不起腰來。於是,她緊緊抓著許大茂的褲腳,眼淚鼻涕糊了對方一臉,看得許大茂心煩不已。
在一旁觀戰的何雨柱則捧腹大笑,幾乎笑岔了氣。
您倆只管使絆子!別停,看我的!我一聲不出就是了。
“秦淮茹,你若還不現身,我就真去報警!”
經過一番掙脫,許大茂好不容易抽回了腳,迅速藏到了二大爺的背後,他知道面對這樣的潑婦不是他的強項,眼下關鍵得把秦淮茹逼出來。
“娥子,去派出所吧!”
見狀,許大茂扯開了嗓門大聲呼喚。
此言一出,果不其然,秦淮茹出來了。
秦淮茹也明白,要是真鬧到派出所去,小兒子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小小年紀就有了偷竊的標籤,日後只會更加困難。
她的眼中泛起了淚光,整個形象顯得異常柔弱可憐,那一圈的男人們頓時心都融化了。
確實有幾分手段啊!連何雨柱也由衷地感嘆道。
僅憑她的身姿與表情便如此動人,難怪當年的‘蠢貨’會失去分寸。
但今天的何雨柱早已非同以往,無論你表現出如何可憐,我亦能端坐如山,絕不動搖,不會為了保護小崽子去頂替責罰。
“一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