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凡爾賽了。
太凡爾賽了。
太凡爾賽了。
鍾雨珊就差跪在鄧芫芫面前大喊一句“你是我的神”。
這時“噔噔蹬”的高跟鞋聲音傳來。
鍾雨珊身子哆嗦了一下,知道這是姚楚的腳步聲。
每次他們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姚楚來了,只不過今天她的氣勢好像更足,怒氣衝衝的。
果然,就看到姚楚走進辦公區,視線直接落在鄧芫芫身上,眼神犀利:“鄧芫芫,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說完,頭也不回地往辦公室去了。
鍾雨珊緊張的看鄧芫芫:“副部長叫你去幹什麼?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鄧芫芫聳肩:“誰知道。”說完她站起身。
“芫芫,”鍾雨珊現在已經把鄧芫芫當做生死與共的姐妹:“她叔叔是總公司的姚副總,所以她才會這麼囂張,你可一定不要得罪她啊。”
她老公還是總公司的周總呢。
鄧芫芫擺了擺手:“知道了,我不是那麼衝動的人。”
才怪。
鍾雨珊看著她慢悠悠過去的背影,心裡忐忑不安。
——
鄧芫芫進了姚楚的辦公室,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冷漠的樣子。
“姚副部長,請問有何指教。”鄧芫芫謙遜地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姚楚總感覺她喊自己“姚副部長”的時候,有種淡淡的嘲諷味,明明她如了自己的願,聽在耳邊裡卻怎麼都不舒服。
姚楚上下打量著她。
據說她是關係戶,至於背後的靠山到底是誰她還沒打聽出來,但是她叔叔可是周氏的副總,本來她叔叔想讓她進總公司,但是總公司人才濟濟,即使她有關係,要從裡面脫穎而出也要費好大的功夫。
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她寧願在子公司待著,再熬幾年設計部部長的位置就是她的,憑她的關係還能再往上爬一爬。
鄧芫芫背後的關係再強又如何,難不成還能強過她叔叔。
她看著頂多就是中看不中用的富二代,沒上過班不懂職場規矩,既然來到了她手底下,那就讓她來好好調教調教。
“鄧芫芫,你之前沒上過班?”姚楚突然發問。
鄧芫芫搖了搖頭,老實回答:“沒有。”
只聽姚楚哼了一聲,語氣滿滿地不屑:“難怪。”
她塗著指甲的指尖落在桌上,有一下沒一下扣著:“難怪這麼不懂規矩。”
“嗯?”鄧芫芫疑惑:“我哪裡不懂規矩了?”
“你跟領導在同一個電梯,既然超重了,你作為下屬,就不應該讓領導難堪,應該自覺一點出去等下一趟。”
鄧芫芫眨巴著眼:“為什麼?”
姚楚差點被氣笑了。
她竟然還問為什麼?
真不知道她是傻還是單純。
她深吸了一口氣,冷聲說道:“這就是職場規矩,我身為你的領導,你應該尊我敬我,為領導著想。”
鄧芫芫對她的話似乎有些訝異:“姚副部長,我來上班,是靠自己的能力技術實現自己的價值,而不是服務於領導,作為一個領導,應該是在技術上領導下屬,而不是pua我們應該怎麼為你著想,該如何對你阿諛奉承、該如何討好你,發的工資買的是我的技術,而不是我的服務和順從。”
隨後她又像是想起什麼一個好主意,建議道:“如果你真想讓我聽你的,要不你多發一份工資給我。”
鄧芫芫一番話下來,差點沒把姚楚氣得七竅生煙。
她手指著鄧芫芫,臉色成豬肝色:“你、鄧芫芫,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大家都是人,我憑什麼不敢,”鄧芫芫眼神一掃:“你又高貴到哪裡去,整天用鼻孔看人,信不信把你鼻毛剪了。”
“你、”姚楚要被氣死了,她來黛珠集團這麼多年,還沒人敢這麼跟她說話,因為她叔叔的關係,就連正部長都得讓著她一些。
而辦公室門外,幾個腦袋湊到了一塊,耳邊貼著門試圖想從裡面聽出一點動靜。
“媽耶,這新來的也太敢說了吧,還說要剪姚楚的鼻毛。”
“姚楚估計這輩子都沒人跟她這麼說話過,可以想象得到她臉色都綠了的樣子。”
“發工資是買我的技術,怎麼不早點讓我聽到這些話,被pua了這麼多年。”
“從今天開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