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瓏兒把孫小空等人送到了西山下,凌子夏停車,和白瓏兒進行最後的道別,被孫小空嘲笑,搞得跟生死離別,再不見面似的。
“孫小空。”
白瓏兒和凌子夏低頭交談,孫小空也沒有興趣去偷聽,於是慵懶的靠在座椅上,半眯著眼睛,享受西山上清新的空氣和夜晚的寧靜,不知何時白瓏兒走到車窗前,突然喊道,嚇了孫小空一跳。
“幹嘛?”
看是白瓏兒後,孫小空心中疑惑這妖女好端端的怎麼找上了自己,不耐煩的斜視道。
看到孫小空這副德行,白瓏兒便氣不打出來,剛想要發怒,想到自己此次前來是有事詢問孫小空,方才壓下怒氣,冷聲道:“你是不是那種人?”
“哪種人?”孫小空迷惑。
白瓏兒以為孫小空是故意戲弄自己,眼中寒光乍現,身上殺氣騰騰,冷聲道:“不要跟我裝了,合同在你手中平白消失,除了那種人所有的法寶有這個能力,我還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讓東西憑空消失。”
“哦……”
孫小空拖著長音,凝視白瓏兒,原來她說的這個,一副欠揍的樣子,對白瓏兒輕笑道:“我憑什麼告訴你。”
“你……”
白瓏兒大怒,揚起手就要對孫小空動手。
“瓏兒姐。”
關鍵時刻,凌子夏趕到,攔下白瓏兒,在其耳邊低聲道:“沒錯,孫小空就是修真者。”
聞言,白瓏兒眼神古怪的掃向孫小空。
眼中感情有難以置信,以及一絲絲的嫉妒。
“憑什麼,憑什麼他那種人都可以成為修真者,而我不能。”
白瓏兒自幼于軍區長大,至今什麼磨難沒有經受過,可曾經經白羽介紹,想要拜一位修真界高手為師,卻被其拒絕,說自己根骨不佳,不適合修煉,自此白瓏兒性情大變,變的越來越沉默寡言,變的越來越冷酷,所以對孫小空,才會譏諷不斷。
得知孫小空竟然是修真者,白瓏兒感覺自己的世界觀一下子崩塌了。
在她記憶當中,修真者都是那些道風仙骨,童顏鶴髮,要不就渾身正氣的人,怎麼會像孫小空這般,痞性十足,像個屌絲。
心中先是大驚,隨後是不信,緊接著嫉妒,直至現在,滿是憤恨,對當初拒絕她的修真界高手充滿憤恨,對現在的孫小空也是充滿了憤恨。
“瓏兒姐。”
看著白瓏兒那雙血紅的眸子,凌子夏不安的叫道。
“我們還會再見的。”
白瓏兒回過神來,冷冷的望向孫小空,不容置疑的說了句,看也不看凌子夏,轉身上車離開。
這一刻的白瓏兒,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實在讓凌子夏難以接受,直至白瓏兒走遠,凌子夏還愣在原地發呆。
“別看了,走吧,這女的絕對有病。”孫小空忿忿的評價了一句白瓏兒,對凌子夏道。
“哦。”凌子夏還是有些失神,直到車子啟動之後才回歸了神,駕車向西山之外駛去,對孫小空道:“瓏兒姐之前不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遇到你之後,就變成了這樣。”
孫小空狂汗,哭笑不得道:“怪我咯。”
“沒怪你,只是覺得奇怪。”凌子夏一臉疑惑。
“沒多想了,順其自然吧。”孫小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樣安慰凌子夏道。
“嗯。”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心中期盼白瓏兒不要做什麼錯事。
回到家後,龍婉瑜一如既往,洗漱之後,就回了臥室,中途只跟凌子夏打了聲招呼,理都沒理孫小空。
孫小空也習慣了,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好尷尬的,只是明天要上學了,心中掙扎,到底是去上課呢,還是去人才市場招人。
上一次張盺來燕京,導致孫小空缺了一節嚴離教授的課,本來說好第二天補上的,殊不料當夜被龍婉瑜抓走了,導致這些天來,孫小空不知道欠了嚴離多少堂課,而且再加上失約,重修之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所以孫小空才會猶豫,到底要不要去上課,反正都是重修。
“想什麼呢?”見孫小空站在陽臺上面對漆黑的夜空發呆,凌子夏端著兩杯熱飲走了過來,遞給孫小空一杯,問道。
“我在想我還要不要去上課。”孫小空如實答道。
“去啊,幹嘛不去,除非你想要重修。”凌子夏不知孫小空何來這麼一問,認真的道。
孫小空苦笑道:“我已經重修了,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