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錢唄。”
凌子夏笑道：“十億廣告，現在燕京大街小巷，無論是地鐵站，公交車站，還是什麼犄角旮旯，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我們大聖集團的廣告。若是這樣，都不能讓全城人知道我們大聖集團，哪我就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能讓全城人知道我們大聖集團了。”
“十億廣告，你可真大方。”孫小空肉疼，嘴角抽搐道。
“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等你到了集團總部，你就知道十億廣告費沒有白花了。”凌子夏仿若早知道孫小空會這般說，早有準備地道。
“好吧，花都花了，我還能怎麼著，李清芷那邊怎麼樣了？”孫小空問。
“廣告就是以李清芷為背景的，開業大典也邀請了她，到時候你就能見到你的夢中情人了。”凌子夏有些泛酸地道。
“什麼夢中情人，我跟她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孫小空斷然道。
聽孫小空說的這麼果斷，凌子夏重拾笑容，道：“那可不一定，為了跟她簽約，我可是投了一千萬的代言費。”
“我去。”孫小空驚道：“你給了她一千萬代言費，我滴個神啊。”
“怎麼了，少了嗎？”凌子夏疑惑：“你不是說讓壓價嗎？這已經壓到最低價了。別的一線明星代言費，動輒幾千萬上億，相對而言，我們的確有些摳了。”
孫小空無語，他總不能告訴凌子夏，他其實只想給李清芷最高一百萬的代言費，這要是說出去，還不得被凌子夏嘲笑自己摳到姥姥家了。
於是孫小空改口道：“是有些少了，不過看她表現，如果表現好，廣告收益大，可以給她加代言費。”
“這個我跟她說過了。”凌子夏道。
“你見過她了。”
孫小空驚訝，不是安排李修瑾去與李清芷談代言的事情嘛，怎麼像是凌子夏去談的，難道李修瑾跳槽了，孫小空不解。
“她已經到了，目測距離我一百米，正被你的韓秘書攔下要合照和簽名呢！”凌子夏淡然道。
“哦。”孫小空恍然大悟，是自己想多了，隨即道：“那就這樣吧，地址發我，讓我上網查查環境怎麼樣，總不能公司都要開業了，我還不知道公司在哪吧！”
“你終於有點覺悟了。”凌子夏笑道。
“哈哈。”
孫小空大笑回道：“我知道這幾天辛苦你們了，代我告訴其他人，等我回去，給他們加薪。”
“知道咯，大家都在等你回來檢驗我們的工作成果呢！”凌子夏嬌聲道。
“先掛了，等會見。”
“拜拜。”
“我們走嗎？”
等孫小空結束通話電話，白羽問道。
“不著急，畢竟壓軸，慢慢來。”
隨著白羽問話，凌子夏的簡訊便發了過來，有總公司地址和分公司以及廠房的地址，孫小空拿著李長生的手機上網搜尋的同時回答白羽的問話道。
“成吧，那我們就殺幾局。”白羽呵呵笑道。
“殺幾局？”孫小空疑惑的看向白羽。
“象棋，怎麼了，你也有興趣？”白羽問。
孫小空搖頭，道：“我以為你們要玩三國殺或狼人殺呢！”
“……”
白羽三人聞言，皆是無語。
“東城區。”
根據凌子夏所發的簡訊，孫小空查詢公司大樓，竟然在東城區，這可是繁華地帶啊，看來張天成沒有辜負自己，抽個時間，孫小空決定好好謝謝張天成。
公司大樓原為明珠大廈，高二十六層，總面積算上停車場綠化帶等，足有三千平方米，而且周圍交通便利，走不了幾步路，就有地鐵站和停車場。
“不錯不錯。”
孫小空滿意的點頭，隨後搜尋分公司和廠房。
兩家分公司相鄰極近，不過幾公里的路程，都在郊外。酒業公司和食品業公司加上兩個廠房，佔地面積有幾萬平方米，在燕京都屬於極大的工廠了，原先是國企，最後經營不善倒閉，不知道張天成用什麼手段搞到了手，現在到了自己名下。
看完公司和工廠後，孫小空心滿意足，再看看時間，一點半了，差不多該出發了，望向剛下完最新一盤棋的白羽三人道：“我們走吧！”
“走。”
白羽贏了凌天，意氣奮發，聞言之後，拍手而起，笑容滿面，反觀凌天，則是憤慨不已，道：“再來一局，我一定贏你。”
“大話誰不會說，你連九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