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蜜。
李長生即便活了大半輩子了，什麼都見識過了，但還是被孫小空這一波突如其來的狗糧撒的不知所措，尷尬不已。
“師父，我現在覺得，其實結婚也是挺好的。”孫小空仿若沒有發現李長生的窘迫，還特意看向李長生說道。
李長生無語，不鹹不淡地回道：“等你回國之後，你會更加幸福。”
“呃！”
孫小空頓時無言以對，感覺壓力倍增。
百里嫣然不知道二人這番對話是什麼意思，看到孫小空的神色變了又變，雖然好奇，但是還是忍住沒有問，畢竟百里璐可是跟她說過，如果想要一個男人一輩子都忠心於你，那麼就要給予他足夠的自由空間。
回國，之前對孫小空而言，是一件極為奢侈渴望的事情，現在卻成了最大的壓力和負擔，想到凌子夏，想到關音，孫小空就不知道迷茫了，不知道回國之後，該如何解釋。
對於凌子夏和關音，孫小空心中肯定是有的，但是現在他已經娶了別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現在孫小空開始幻想，如果生在古代，有這樣的待遇該多好啊，這樣的話，他就可以不為娶誰而發愁了。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孫小空隨口輕嘆道。
“船到橋頭自然直也不一定是直的，別忘了凌黑子。”李長生說著風涼話道。
提起凌天，孫小空都打了寒顫，想當初孫小空第一次見到凌天的時候，還是在修道盟中，當時凌天就嚴肅的跟自己說要對凌子夏好，不然要自己好看。
“我這不是還有您呢嘛。”孫小空奉承的看向李長生，訕笑著道。
“你別指望我，我可不想到時候跟凌黑子紅臉，一切都得看你自己。”李長生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道。
孫小空苦笑，道：“師父，你別這樣啊，怎麼著你到時候都得幫我穩住凌老啊，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就是了。”
“看你表現了。”
好不容易有件事可以壓住孫小空，李長生怎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舉起酒杯就離開了。
孫小空欲哭無淚，這都叫什麼事情啊，不過孫小空已經想好了，凌天到時候非要跟自己過不去的話，他大不了去神猿一族那裡避難，反正有酒有肉無壓力，要多瀟灑有多瀟灑，何必受凌天的氣。
“小空，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我說，就算我不能幫到你什麼，但是也可以當一個聆聽著，讓你有釋放的空間。”待李長生離開，百里嫣然看著孫小空，很是認真地說道。
孫小空有些詫異的看向百里嫣然，因為他沒料到百里嫣然會說這番話，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微笑，由心說道：“嫣然，你真好。”
“傻瓜，我是你老婆，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啊。”百里嫣然俏皮地說道，當真是傾國傾城。
“嗯。”
孫小空重重的點頭，很是感動。
最後，孫小空身為新郎，自然不能讓百里嫣然喝酒，所以凡是來敬酒的，還是孫小空和百里嫣然敬的酒，都灌入到了孫小空的肚子當中。
即便孫小空酒量再好，幾杯紅酒下肚之後，都有些醉意了，再喝下去，搞不好人生三大事的洞房花燭夜，就完美錯過了。
錯過也就錯過，孫小空心中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今晚，心中很是緊張。
但是需要面對的遲早都要面對，洞房花燭夜，還是到了。
夜已經深了，在一幫人的歡送下，將孫小空和百里嫣然送到了新房之中。
孫小空還是第一次來新房，到了之後，發現新房佈置的極為喜迎，不知道百里康在哪整的絲綢質地的紅布掛滿了整個房間，還點著紅燭，曖昧氣息十足。
紅桌之上，放著兩杯酒，酒並非孫小空的神酒，而是狼族的濁酒，孫小空拿起兩杯酒，遞給百里嫣然一杯道：“嫣然，交杯酒。”
“嗯。”
看的出來，百里嫣然這個時候也非常的緊張，臉頰微紅，比晚霞還要驚豔，接過來孫小空遞來的酒杯，與孫小空交杯，小抿著慢慢喝光。
喝光酒之後，兩人相視而坐，氣氛格外曖昧。
兩人都是第一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幹什麼了。
“小空。”百里嫣然紅唇微動，柔聲喚道。
“嗯。”孫小空輕聲喚道，罕見的認真。
“我們睡覺吧。”百里嫣然臉色愈加的紅了，非常緊張，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