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們抓過來的這些騷娘們,賣到大山裡也不過就是五六萬塊錢,分下來一人也就是七八千,還不夠唱三天歌的呢。”感覺到山豬可能又在糊弄自己,馬六很不爽的,踢了角落的那個麻袋一角。
被他這麼一踢,那個麻袋裡發出了嗚嗚的叫聲,裡面裝著的竟然真的是一個人,而且聽他們的話,這裡面裝著的還是一個女人。
“去去去,不信就算了,一邊安靜待著去,這次的貨又是出了什麼紕漏,不知老大要收拾你哥幾個也不可能放過你。”
發現了馬六敬人一腳,將麻袋裡的人給提醒了過來,山豬將他往旁邊一推,從身上掏出一罐沒有標籤的輸液瓶,從身上掏出另外一條幹淨的毛巾,把輸液瓶裡的液體倒在了毛巾上,看準了方向就捂了上去。
沒多久那個蠕動著掙扎的麻袋就又安靜了下來。
看著馬六就是一臉不爽的樣子,山豬思考了一下,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誰告訴你說這些女人是賣到山溝溝裡面去,而且一個只有五六萬呢?”
“這種事情是個人都知道,你別想忽悠我。”馬六回答道,但是聽他說話的聲音已經沒剛才那麼有底氣了。
畢竟跟山豬當了這麼多年的兄弟,又跟著他們口中的老大那麼久,說沒感情那是假的,而且以山豬的為人也不可能在這種事上騙自己,要麼就不說,要說就絕對是真的,除非山豬自己也被人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