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康琪紜離開,又確定她沒有再轉頭跟回來之後,王小天又回到了倉庫的隔間裡。
剛才還好好的站著的張信奇,此時卻好像是個毒癮犯了的癮君子一樣,一手抱頭,一手按在心臟處,不斷的在地上抽搐著。
看到哪個中年人去而復返,張信奇的眼中閃過一絲解脫的光芒。
張開嘴想要跟對方說出是誰,將那些所謂的氣血之力植入到自己心臟裡面,但是一張嘴卻只能發出啊啊的痛苦叫聲。
心臟裡面那種好像是被幾百根鋼針給貫穿的感覺,讓這名魔蛇的老大,無助的好像是一名嬰兒。
在王小天送康琪紜離開的時候,他已經由於這一陣劇烈的疼痛暈過去了一次,可是還沒等到他鬆一口氣,卻又被疼醒了過來,也難怪他看到王小天回來,就立刻有要將那個秘密給說出來的想法。
“說吧。”
王小天也發現了張信奇的情況,在他又一次被痛暈過去之前,用腳尖頂在了他的心臟處,將自己剛才打進去的靈氣驅逐到了他的體外。
“是……是……”
就算那股靈氣已經被王小天給驅除了出來,但是所造成的疼痛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消退的。
張信奇害怕王小天,以為自己在故意拖延時間,又一次讓自己感受那種非人的痛苦,強忍著心臟抽搐的疼痛,一邊大口的喘著氣,一邊說著話,
“在我的心臟裡面,植入那些東西的是……血……”
“砰!!”
就在王小天處起耳朵認真的聽著張信奇說話的時候,卻發現他只說出了一個血字,心臟處就被炸出來了一個大洞。
“又是血契,看來他跟魔宗的人也脫不開關係。”
王小天很厭惡的撇了撇嘴,轉身離開了這裡。
剛才他在接觸到張信奇身體的時候,立刻就發現了對方的體內有著一股並不屬於他的氣血之力。
而且那股氣血之力就如豆豆所說,充滿著瘋狂的氣息。
按照張信奇的表現來看,這股氣血之力應該是在前不久有人強行植入到他的體內,而且在同時他的身上也被對方種下了血契。
這種霸道的控制契約,平時看起來可能沒有什麼影響,但只要一有出賣的心思,立刻就會在體內爆炸。
這也是魔宗的人控制外圍成員所經常用到的手段。
原本王小天還以為能從張信奇的嘴巴里面問出一些有用的情報來,沒想到他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心臟就被炸出來了一個大洞。
失望之餘,王小天也在想著要如何應對魔宗這種控制手下的方式,要是每一個外圍成員的人身上都被他們種下血契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根本沒有辦法得到關於他們一絲一毫的情報?
這樣的話也未免太過被動了,一定不能讓事情就這麼發展下去。
一邊想著有沒有辦法去除掉這些影響,王小天又向著後臺的方向走去。
除開這個所謂的老大之外,那個名叫老薛的人對於場地裡面的事情應該也比較瞭解。
王小天可沒有忘記今天晚上自己過來,這裡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把他這個鬥狗場給拆了,不過等到王小天回到後臺的時候,卻發現原本應該昏迷的三個人只剩下了麻子一個,老薛跟瘦狗卻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就連他放出來的幾條狗,也沒了蹤影。
不應該呀。
王小天的心裡不由得愣了一下,剛才自己臨走的時候,可是給他們一人補了一腳,按照常理來說,根本就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醒過來。
就在王小天愣神的這一會,耳邊響起了一聲輕微的破空聲。
他本能的往旁邊一退,剛好躲過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握著這匕首的人,正是最開始的時候,被王小天一巴掌給抽成人肉陀螺的老薛,“老子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為了好好招待你,我們連老大都沒有通知,怎麼樣?哥幾個夠意思吧?”
對於老薛的這個反應,王小天只得抱以冷笑,但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身後就傳來一陣危險的感覺。
以他現在的修為境界,別說是匕首了,就算是有人用全自動的機槍瞄準,給王小天的感覺都只是對方的惡意,而不是危險。
危險這種感覺已經出現,王小天立刻就重視了起來,將速度用到了極致,整個人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他剛一消失,雙手抱著一個好像是熱水壺一般的容器的瘦狗,就一臉猙獰的出現了,“怎麼樣,老薛,我就說這東西能威脅到這個傢伙,你剛才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