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聞融堅定地說道,隨即站起身,面對墨硯舟,雙手合攏,向右上方拱手道:
“不知陛下得知當朝右相,有此等癖好,會如何裁決。”
墨硯舟輕哼一聲伸出手,唇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周大人請便。”
周聞融冷哼回應,拉起女兒,拂袖離去,背影中透露出決絕與不甘。
直到周家父母走遠,墨硯舟才再度低下頭:“摸夠了嗎?”
喬惜一怔,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將覆在墨硯舟胸膛上的手收回。
虛握了握,這手感還真是沒話說,就是可惜了,竟是個彎的。
墨硯舟眉頭微蹙,什麼彎的?
恰在此刻,方姨的身影悄然出現在門口,她攥著拳抵在唇邊輕咳兩聲。
喬惜頓感尷尬,從墨硯舟懷中抽身而起,語帶遲疑:“那什麼,他們就這樣走了?”
墨硯舟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流轉間,意味深長:
“陛下都主動對微臣投懷送抱了,他們若再不識趣離去,臉面何存?”
喬惜眉梢輕挑,好奇追問:“你是何時識破孤身份的?”
墨硯舟起身,步伐從容,俯身靠近,留下一句輕佻:“陛下猜呢。”
喬惜瞬間移向別處,話語間帶著掩飾的慌亂:“那什麼,孤就是聽聞墨相大人無法參加早朝,故來關懷一二。”
話音未落,她已快步向門口行去:“既然墨相大人此間事已了,明日務必記著準時上朝。”
話畢,她提袍輕掠,如疾風般越過門檻,逃也似的離開。
墨硯舟望著那倉皇逃離漸行漸遠的背影,嘴角不自覺上揚,一抹無奈的微笑。
“喲~”天祿向著西方仰首觀天,抬手在眉間搭了個涼棚,故作驚訝,“這太陽未曾從西方升起呀!”
他旋即轉向墨硯舟:“少主,怎還笑上了?您這笑,可真不常見。”
“您向來高冷清貴,如那森羅殿閻羅王一般的存在,您可別笑,您一笑啊,這京都城怕是都得顫三顫。”
墨硯舟面色瞬間轉寒,目光如刀,冷冽異常地刮向天祿。
“少主,屬下錯了。”天祿縮了縮脖子,立時慫了,“少主,您還是笑笑吧,屬下最愛見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