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護,可是二人私下裡達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協議?
越琢磨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兒,再結合前不久,喬氏女為了墨硯舟,
更是將只差交換庚帖的未婚夫婿——禮部祠部司主事陸驥,直接貶職為刑部員外郎的下屬。
他微微抬眸,目光在墨硯舟與喬惜身上流轉,輕瞥一眼又迅速低下頭。
“周愛卿怎不說話?是天生就不愛說話嗎?孤看你方才倒是能言善辯得緊呀。”
喬惜雙手輕撐著御案,身子微微前傾:“怎麼?啞巴了?”
周聞融戰戰兢兢,木然跪地:“陛下,微臣知錯!”
他抬袖擦去額間的汗水,略哽咽,“昨日微臣突聞墨相大人慾與小女取消婚約,一時氣急,故才調頭去了墨府。”
“哦~”喬惜轉向墨硯舟:“墨愛卿,是這樣嗎?”
墨硯舟抬眸,瞥了眼周聞融,後目光深邃地望向喬惜,丹鳳眼眸微眯,“應當是吧。”
“嗯~?”喬惜故作疑惑:“‘應當’是何意啊?”
墨硯舟拱手:“因昨日周大人攜女前來墨府時,官袍未換。所以,應當如他所言。”
喬惜輕輕頷首,還真是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呢。
這狗東西話中的“應當”用得甚妙,既不否認,又不明確肯定,這模稜兩可的回答還真是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
墨硯舟微微蹙眉,這話是在誇我?但聽著怎如此彆扭?
周聞融接過話頭,繼續道:“微臣只是愛女心切罷了,可憐天下父母心,護犢之心是每位父母的本能。”
說著他看向左前方:“喬相應當對下官當時的心情很能共情,為人父看著女兒受了委屈,又怎會坐視不管?”
喬惜冷眸瞥了眼左下首處,是嗎?他真能感同身受嗎?
喬明卿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他此刻腦中在想些什麼。
正因他低著頭,所以也正好錯過喬惜看向他時眼中那一閃而過的不屑與冷漠。
而這些,正好都盡收墨硯舟的眼底。
周聞融見御臺上的喬惜不說話,便壯著膽子繼續道:“陛下,微臣、微臣有一不情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