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去了門下省。
朝堂上,朝臣們亦是神色如常,並未有任何異樣。
下朝後,喬惜催促墨硯舟換上便服,與她一同去了鳳儀宮。
半個時辰後,彼此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起身離開,確認了僅他們共享這段記憶。
回到天啟宮主殿,墨硯舟輕輕握住喬惜的手:“彆氣餒,換個角度看,這段記憶僅我們擁有,未必是壞事。”
喬惜輕輕點頭:“確實,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煩。”
這時,門外皮卡丘的聲音響起:“陛下,凌尚衣求見。”
喬惜微微一愣,隨即想起一個多月前定製的衣物。
隨即應道:“讓她去寢殿稍候,孤即刻就到。”
話畢,她似笑非笑地望向墨硯舟,伸出手:“正好,孤陪墨相大人試新衣是否合身。”
墨硯舟寵溺地笑了笑,牽起她的手,一同邁步。
離開主殿,墨硯舟悄然鬆開喬惜的手,喬惜詫異地回望:“怎麼了?”
“臣想名正言順地站在陛下身邊,而非如今這般。”
鬧了半天,是想要個正式的名分?這好辦。
喬惜點頭:“孤明白了。”
隨即喚來皮卡丘,轉身返回主殿。
片刻,喬惜再次現身,手執一道明黃色的聖旨。
她漫不經心的拍在墨硯舟胸口:“看看吧,如果墨相大人沒意見,孤就頒佈下去。”
墨硯舟展開,快速閱覽,聖旨內容竟是要封他為“喬惜老公”。
他疑惑地將視線從聖旨轉向喬惜,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聖旨上的一處:“這個‘老公’是何意?臣很老嗎?”
喬惜湊近,踮起腳尖,墨硯舟見狀默默俯下身,低頭聆聽。
喬惜附在他耳畔:“這個‘老公’,是我老家對夫君的暱稱。”
墨硯舟似信非信地凝視她,喬惜撇撇嘴:“你若不喜歡,還給孤便是。”
墨硯舟思慮再三,還是收下了,只是不太滿意:“為何趙黎川是儒雅的‘帝夫’,而臣只能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