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隱隱作痛,他感覺自己身體被掏空,“沒想到,她竟這般慾求不滿。”
奸計得逞的陸驥單手撐著後腰,緩緩直起身。
儘管感覺疲乏不堪,但結果是好的,如今喬惜已是他的人,還怕她不聽話?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衣服開始往身上套,潔白的中衣上滿是汙穢的手指印,這是怎的了?怎會這般髒?
他又拿到鼻尖嗅了嗅,一股發餿的酸臭味撲鼻而來,他的胃中頓時翻江倒海。
強壓著胃中的不適,他嫌惡地將中衣繫好。
昨日是有什麼腌臢之物進來了不成?
他思想向後,只記得自己抱著喬惜正欲上船時,腳下一緊,便失去意識。
難道......?
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閃現,他恍然大悟,頓時捂著嘴偷笑,
定是他腳滑,不小心踩中了湖邊的淤泥,而喬惜飢渴難耐,與他......嗯,定是如此。
思及此,便覺衣服上發餿的酸臭味,在這一刻都散發著另類的清香。
他穿戴整齊後,氣宇軒昂地挺直腰板下了船,徑直朝樓下走去。
並未注意到身後那些人,向他投去帶著鄙夷嫌惡的目光。
進入宮門,喬惜一路小跑,回到天啟宮換衣,在早朝的鐘聲敲響後,她順利登上御臺,端坐在龍椅上。
喬惜深吸口氣:呼~還好趕上了!
身穿深綠色朝服的陸驥出列,躬身道:“陛下,微臣有本要奏。”
喬惜目光冷冽地看向他,心裡恨得牙癢癢:好啊,我還正愁尋個什麼由頭收拾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立於御臺下首右側的墨硯舟輕抿著唇,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望著御臺上炸毛的小野貓。
喬惜冷聲道:“何事?”
陸驥恭敬地回應:“數日前,墨相受賄一案,證據確鑿,陛下卻遲遲未下定論,微臣斗膽,敢問陛下是因何故?”
喬惜眉峰輕揚,身體微微向前傾:“你既知斗膽,怎還敢問?”
陸驥身子一怔,不敢置信地抬頭望向御臺。
喬惜冷冷地瞥他一眼:“子虛烏有之事,陸卿竟拿出來反反覆覆提及,是墨相何處礙著你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