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望著天邊即將隱去的殘陽,重重的嘆了口氣:小甜甜,到底靠不靠譜啊?
這麼久了,餅子那邊,怎麼也沒個訊息傳來啊?
系統輕聲安慰:宿主彆著急,閱讀也需要一定時間的。
況且還有時差呢!
喬惜不敢置信:啥玩意兒?就這還能有時差?
系統平靜:外面一天二十四小時,等同於書中兩週。
喬惜掏了掏耳朵:那她如果需要半天才能看完,我都在書中又經歷一週了?
她仰頭望著天,欲哭無淚,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系統:。。。。。。
林子妍翻開第一百一十章,介面開始出現了付費提醒。
林子妍毫不猶豫地點選付費,解鎖了後續劇情。
墨硯舟一身金絲滾邊墨色暗花紋袍,頭戴白玉冠,款款步入鳳儀宮。
“陛下今日怎想著在此召見微臣?”
趙黎川斜他一眼,“硯舟,何時學會打趣人了?”
墨硯舟來到棋盤的另一端坐下:“頭一回在鳳儀宮議事,覺得新奇罷了。”
趙黎川微微眯起雙眸,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優雅地伸出修長的手指,從棋罐中輕輕拈起一枚黑子,垂眸端詳一二。
隨後,他毫不猶豫地將黑子穩穩當當地放置在了棋盤之上,彷彿這一子落下便能定乾坤一般。
他的聲音一如往常般和煦,緩緩說道:“往後怕是會常來,硯舟還是早些習慣的好。”
說罷,他抬起頭,目光深邃地望向對面的人,眼中閃爍著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
“陛下,僅憑一個背影,就斷定是她,未免太過草率了。”
“寡人絕不會認錯!”趙黎川抬眸,似笑非笑:“硯舟,該你了。”
墨硯舟這才從棋罐中捻起一顆白子,隨意落在棋盤上的一角。
趙黎川目光深邃:“哦,有意思。”
墨硯舟的動作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暗藏玄機。
他那顆白子的落點,恰恰與趙黎川的黑子形成了微妙的對峙,彷彿在無聲中訴說著他心中的不以為然。
一如過往的十餘載,棋盤再次成了他們交鋒的戰場,每一手棋都像是在試探對方的底線與智慧。
趙黎川的黑子如山般穩重,而墨硯舟的白子則如水般靈動,二者在棋盤上交織出一幅幅變幻莫測的圖景。
“陛下,棋如人生,每一步都需謹慎。”墨硯舟輕聲說道。
他的目光並未離開棋盤,卻彷彿透過棋子看到了更深遠的未來。
趙黎川聞言,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緩緩說道:“硯舟,人生如棋,亦有定數。
寡人相信,無論前路如何,終將如這棋局一般,有勝負,有和局,也有無解。”
話音剛落,他再次伸手,一枚黑子穩穩落下,與墨硯舟的白子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平衡。
這一步棋,彷彿在告訴墨硯舟,無論他如何應對,趙黎川都能找到應對之策,保持局面的均衡。
墨硯舟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他再次捻起一顆白子,這一次,他的動作更加慎重,彷彿在深思熟慮之後,終於找到了破解之道。
白子輕輕落下,棋盤上的局勢瞬間變得複雜起來,雙方的對峙更加激烈。
“陛下,棋局如此,世事亦然。唯有不斷調整策略,方能應對萬變。”墨硯舟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智者的自信。
趙黎川聞言,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深思。
許久,他的視線從棋盤上移,正對上墨硯舟,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探究:“硯舟,你,動搖了。”
墨硯舟淺笑,目光堅定:“臣,初心不改矢志不渝。”
趙黎川輕笑:“但願如此。”
喬惜躺在御塌上翻來覆去,盼望著閨蜜林子妍的訊息早點到來,心底隱隱對未知的事物感到不安。
一陣寒風襲來,喬惜疑惑地朝窗邊望去,她有強迫症,睡覺前務必會檢查一遍門窗是否關好。
尤其是在這個不太平的世界,她手無縛雞之力,更要時刻警惕,確保自己的安危。
她裹緊被子,輕手輕腳地下床。
突然,一道黑影在暗處掠過,她的心猛地一緊。
“誰?!”
“我。”
喬惜循聲望去,見方姨自黑暗中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