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足間盡顯風度。
喬惜撇撇嘴:原來他打小就是個冰塊臉,還以為長大後故意裝酷呢!
當喬惜與夏昉步入花園時,眾人的目光不自覺地被吸引。
夏昉的出現,如同一縷清風,讓整個宴會都顯得生動起來。
角落裡的南宮鶴亦被這股清新之風吸引,夏昉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定格於他所在的一隅。
她與南宮鶴的目光交匯,彼此間彷彿有電流般的感覺,讓周圍的一切都變得不那麼重要。
而太子趙黎川身旁的墨硯舟眉頭微蹙,目光不離夏昉身旁的某處。
喬惜正趁著別人看不見她,肆無忌憚地穿梭於人群中,蒐集著各種趣聞。
突然,背脊一股寒意襲來。
她冷不丁地轉身,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你是誰?”
喬惜左右看了看,伸手不可思議地指向自己:“你能看見我?”
軟萌幼小的墨硯舟以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略帶惋惜地望向她:“我為何會看不見?”
他仰頭,認真地上下打量著喬惜:“姑娘這體型,這穿著,我很難看不見。”
喬惜嘴角微微抽搐:原來他自小就這般毒舌。
她憶起過往,心中冷笑:你不是總愛欺負我嗎?
俗話說打孩子要趁早,墨硯舟,桀桀桀...這下你可失算了。
喬惜蹲下身子,伸手輕捏墨硯舟軟軟糯糯的臉蛋:“小硯舟,你不記得我吶?我是你遠房的姑奶奶啊。”
墨硯舟一把拍開她的手,冷哼一聲:“胡說!我從未見過你!”
喬惜故意板著臉:“都說了是遠房親戚嘛,況且,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雖然不是小時候,但那不是重點,重點的確是抱過的。
突然想到什麼,喬惜湊近他耳邊,小聲說著:“你胯間可是有枚狀似月牙的胎記?”
墨硯舟身子一僵,雖然不情願,但面對喬惜的“證據”——
那枚只有最親近的家人才知曉的胎記,他不得不低頭承認。
“想起來了?想起來該如何稱呼我呢?”
墨硯舟,無奈之下,只得認了這位“親戚”:“姑奶奶。”
喬惜心中暗爽,眉眼彎彎,伸手揉了揉墨硯舟的腦袋:“硯舟真乖,來,再叫一聲。”
墨硯舟深吸一口氣,勉強開口:“姑奶奶。”
喬惜面上忍俊不禁,心中早已笑得前俯後仰:哈哈哈...墨硯舟,你萬萬想不到吧?我終於扳回一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