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挺拔的松樹。
喬錦欣一聽,急得跺了跺腳,她的繡花鞋在地上輕輕一震,揚起一小片塵土,“溫世子,你怎能如此無情?”
溫澤央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稜,“你若再在此處糾纏,休怪我不客氣。”
就在這時,一名宮女匆匆從宮內走出來。
她的腳步急促,裙襬搖曳得厲害。
看到溫澤央後福了一福,那動作輕盈而恭敬,
“溫世子,喬姑娘,勞您二位跑一趟了,陛下已然醒來,太醫說只是勞累過度,並無大礙。”
溫澤央這才鬆了口氣,他的肩膀微微放鬆,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擔。
而喬錦欣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望。
她本以為喬惜得了什麼重病,想趁機進去看能不能落井下石,或者在溫澤央面前表現一番,沒想到喬惜並無大事。
溫澤央向宮女問道:“我現在可否進去探望?”
宮女輕搖了搖頭,“陛下雖無大礙,但還需靜養,請您過幾日再來。”
喬錦欣微眯著眼眸,心中疑竇叢生,既然醒了,為何不讓見?
她藏在袖中的手暗暗攥緊香囊,那香囊的布料被她攥得有些變形,此事必有蹊蹺!
她的腦海中開始快速地思索各種可能的情況,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算計。
喬錦欣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她收起臉上那絲不易察覺的算計,換上一副焦急又真誠的模樣,
對著宮女說道:“堂姐既然已無大礙,那我便放心了。
只是我這兒有個香囊,是我精心繡制,裡面還添了些安神的香料,
本想堂姐若是病著,可助她安神,如今堂姐醒了,也可讓她聞著舒心。
勞煩姐姐幫我將這香囊帶給堂姐吧。”
宮女面露難色,看了看溫澤央,溫澤央微微皺眉,似是也覺得喬錦欣此舉有些不妥。
但喬錦欣緊接著說道:“堂姐與我雖有些小摩擦,可我到底是真心希望她好的。
這香囊也只是我的一點心意,姐姐若是不收,反倒顯得我不懂事了。”
宮女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接過了香囊,“那喬小姐稍等,我這就送進去給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