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爺頓時惱羞成怒,氣急敗壞地指揮衙役們一擁而上。
墨硯舟單槍匹馬孤身一人,卻鎮定自若,剎那間,客棧外刀光劍影交錯縱橫。
師爺眼神冰冷地環顧四周,微微眯起眼眸,側身對杜繆的親信低語道:“你帶幾個人,到客棧裡把他們同行的女子擒來。”
墨硯舟一邊應對著衙役的攻擊,一邊朝著師爺靠近,,他心裡清楚,只要制住師爺,這場紛爭就能平息下來。
天祿被幾個衙役纏住,小果賴為防他受傷,只得一心二用,開啟了以天祿為中心,繞天祿三百六十度的攻勢。
如此一來,他便難以脫身去支援墨硯舟。
小果賴無意中瞥見向著客棧行進的幾人,焦急地喊道:“天祿,我先殺出重圍,你去支援阿爹,我去保護阿孃。”
“好。”天祿眼睛快速地四處掃視,忽然瞧見旁邊有一個水缸,頓時心生一計。
他猛地用力將水缸朝著纏住他們的衙役推去,衙役們紛紛躲避之時,他瞅準機會朝著墨硯舟的方向飛奔而去。
小果賴則順勢腳尖輕輕一點,身輕如燕地躍上客棧二樓,轉眼間便消失在二樓廊下的盡頭。
而此時,墨硯舟已經和師爺交上手,師爺雖然有些功夫,但與墨硯舟相比,實在是相差甚遠。
從交手中,墨硯舟詫異地發現,對方使出的招式並非中原人武學,倒更像是...北疆的巫術,邪門中透著詭異的氣息。
幾個回合下來,師爺漸漸落了下風。
墨硯舟看準時機,一個反手擒住了師爺,將他制住。
墨硯舟目光冰冷地看著被擒住的師爺,冷冷地質問:“說,你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