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啊。”
極夜嵐緩緩站起身來,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凝重,那凝重宛如一層濃厚得化不開的烏雲,
沉沉地壓在他的眼眸深處,讓人看一眼便彷彿能感受到那如鉛般沉重的壓抑。
“他們知道我們發現了噬靈蠱的線索,所以想要來殺人滅口。”
他的聲音低沉,卻又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篤定,彷彿已經將敵人的陰謀洞悉得一清二楚。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夏昉擔憂地問道,
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那眉頭間像是被無形的手捏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眼睛裡滿是焦慮,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小鹿,充滿了無助與惶恐。
極夜嵐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像是被強行從胸腔中拉扯出來一般,
他努力讓自己的氣息平穩一些,可那微微顫抖的肩膀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波瀾。
緩緩說道:“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那師爺,這是救喬惜的唯一希望。”
墨硯舟緊緊地握著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像是一個個凸起的小丘,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那明亮的眼神如同黑暗中突然閃爍的星辰。
說道:“我知道一個地方,或許能找到他的線索。”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墨硯舟身上,那目光中帶著一絲希望,
彷彿墨硯舟就是他們黑暗中的一盞明燈,能指引他們走出這無盡的黑暗深淵。
墨硯舟緩緩走向龍榻,每一步都像是帶著千鈞的重量。
看著躺在上面昏迷不醒的喬惜,他的心中一陣絞痛。
喬惜的臉色如同白紙一般,毫無血色的嘴唇乾裂得像乾涸的河床,原本靈動的雙眸緊緊閉著,
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那陰影像是一片烏雲,籠罩著她那本應充滿生機的臉龐。
墨硯舟心中一陣刺痛,他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解藥,救回喬惜的性命。
“必須要有人留在此處看守才行。”夏昉思索片刻,轉身面向墨硯舟,“墨大人,有勞你帶路。”
說罷,她又看向南宮鶴,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做了這麼多年甩手掌櫃,你也是時候為女兒做些什麼了。”
南宮鶴眼中滿是不捨,那目光像是被無形的絲線牽扯著,緊緊地黏在夏昉身上,
就像一個孩子不捨得離開自己心愛的玩具一般。
可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最終只得無奈地點點頭,那點頭的動作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待墨硯舟與南宮鶴離開後,夏昉才緩步走向小果賴。
小果賴站在角落裡,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像一隻守護領地的小獸,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彷彿隨時準備撲向可能出現的敵人。
夏昉走到他面前,輕聲說道:“不能讓任何人靠近龍榻,尤其是像方才那樣的事,絕不能再有,能做到嗎?”
小果賴挺起胸膛,那小小的胸膛像是充滿了無限的力量,眼神堅定地看著夏昉,大聲說道:“放心吧,我可以。”
說完,他轉身走向角落,站得筆直,眼睛如同探照燈一般,警惕地環顧著四周,
那眼神像是兩道犀利的光,在黑暗中搜尋著任何可能的危險。
見一切準備就緒,夏昉這才轉過身看向極夜嵐,
快步上前,壓低聲道:“我知道你有法子救她,需要什麼代價?”
此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悄悄地靠近,
那聲音就像一片樹葉輕輕劃過窗欞,細微卻又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危險氣息。
小果賴耳朵一動,迅速做出防禦姿勢,他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像一張拉滿的弓,目光緊緊盯著窗外,低聲說道:“有情況!”
說著,他貓著身子,快速挪到窗邊,那動作輕盈得像一隻夜間覓食的貓。
而御榻旁,極夜嵐只輕笑一聲看向夏昉,“夫人若讓我出手相救,恐需付出些代價才行。”
夏昉眉心深鎖:“譬如說?”
“譬如”極夜嵐淡淡地將視線挪向御榻上生命垂危的喬惜,“讓她做我的王后。”
夏昉聽到極夜嵐的話,心中一驚,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極夜嵐,彷彿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這是趁人之危!”夏昉憤怒地說道,她的聲音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