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動了!”墨硯舟像是被注入了無盡的活力,激動得宛如一個得了心愛糖果的孩子,
聲音都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抖,脫口而出的瞬間,猛地直起身來。
他的眼睛裡滿是驚喜,那光芒彷彿要從眸子裡溢位來一般。
說罷,他的雙手有些慌亂地擺弄著喬惜的衣衫,像是生怕弄疼了她,卻又急切地想為她穿好。
那手指在衣衫間穿梭,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小心翼翼。
好不容易替喬惜穿好衣衫,他又風風火火地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三兩下就將自己穿戴整齊,只是那匆忙中,衣襬還微微有些歪斜。
連鞋子都顧不上穿,他便像一陣風似的徑直衝向門口。
那雙腳在冰冷的地面上快速掠過,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一把拉開門,像離弦之箭般直奔樓梯而去。
下樓的時候,他的腳步急促而雜亂,每一步都像是敲在鼓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到了樓下,他一眼就瞧見了一名守衛,一個箭步衝上去,緊緊抓住守衛的胳膊,急切地詢問南宮鶴所在之處。
得到答案後,他又馬不停蹄地朝著南宮鶴的住所奔去。
來到南宮鶴的房門前,他顧不上喘口氣,便用力地敲起門來。
那敲門聲在寂靜的樓道里迴盪,彷彿是急促的鼓點。
門開了,他見到南宮鶴和夏昉,便迫不及待地,將喬惜手動了的訊息告知他們。
兩人聽到這個訊息,眸中瞬間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那眼神就像是平靜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
隨後,他們毫不猶豫地隨著墨硯舟一同上了樓。
三人來到喬惜的房門外,像是即將面臨,一場重大的考驗一般,皆深吸了一口氣。
那吸氣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裡清晰可聞。
接著,他們小心翼翼地邁入房內,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輕得沒有一點聲音。
三人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鎖定在喬惜身上,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彷彿只要一眨,就會錯過什麼重大的事情。
直到看見喬惜的手指,再次微微彎曲了一下,那細微的動作,
卻如同點亮黑夜的星光,讓眾人的眼睛更加明亮起來。
南宮鶴也是一愣,隨後臉上綻放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暖陽,溫暖而明亮:“看來這丫頭還有意識。”
說罷,他轉身快步走到門外,朝著一名守衛用力地招了招手,
那動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去,將西贐叫來。”
不多時,一個身著黑袍的身影匆匆趕來。
黑袍在他身後隨風舞動,像是一團黑色的火焰。
南宮鶴聽到動靜,回過頭見是他來,連忙急切地招手:“老三,快瞧瞧惜兒如何。”
黑袍人眼神裡帶著一絲好奇,那目光像是隱藏在烏雲後的星光,若隱若現:“確定沒看錯?她的手真動了?”
這時,蘇影也聞聲趕來,他雙手抱胸,靜靜地站在一旁,
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像,只是那眼神中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深沉。
黑袍人緩緩走到喬惜床邊,手指輕輕搭在喬惜的手腕上。
他的表情專注而嚴肅,彷彿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一番細細診斷後,他慢慢地從懷中掏出一粒褐色藥丸,那藥丸散發著淡淡的藥香。
他遞給南宮鶴,聲音低沉而平穩:“溫水喂她喝下。”
南宮鶴朝著墨硯舟輕揚了揚下巴,嘴角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這事兒該朕做嗎?喏,遞給賢婿。”
墨硯舟趕忙伸手接過,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那是緊張與期待交織的結果。
夏昉則手腳麻利地遞去一碗溫水,那碗裡的水清澈見底,還冒著絲絲熱氣。
墨硯舟將藥丸放入水中,那藥丸入水的瞬間,發出輕微的“噗通”聲,隨後慢慢融化開來。
他用勺子小心翼翼地舀起藥水,那勺子像是承載著全世界最珍貴的東西,緩緩靠近喬惜的嘴邊。
藥水順著喬惜的嘴角滑落,如同不聽話的小水滴。
南宮鶴見狀,沒好氣道:“真是笨吶,用嘴,趕緊的!”
墨硯舟的臉微微一紅,像是被火烤過一般。
他深吸口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旋即將藥水悉數含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