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家捱得近,我弟長大了也沒個屋子住,要過來給他留著。”
“他才多大?”
“有備無患嘛。”
“那屋子連個手續都沒有,我說給你也沒用啊。”
“那沒關係,咱們寫協議就行,保人我來想辦法。”
“那間屋子…”
老聾子從劉光天眼裡什麼也看不出來,索性重重的點頭道,
“可以,咱話說清楚,每週的肉食交給你了,不能低於二斤。”
“好說。”
劉光天掏出紙筆,唰唰唰的開始寫字,老聾子面無表情的等他寫完,
“簽名字,按你戶口本上的寫。”
“咱倆寫這有用嗎?”
“你簽名就行,其他事我來處理。”
“你小子真有股勁,做事局氣,早生幾十年這四九城得有你這一號人物。”
“您捧了。”
劉光天不置可否。
老聾子握筆的姿勢是很標準的毛筆勢,感覺有些彆扭才歪歪扭扭寫下富麗花三個字。
“行,條子我收下了。”
劉光天只需要一個能光明正大進儲物間的理由,看來老聾子應該是偶然機會蓋的屋子,或者裡面已經被她掏空了。
無所謂,空間裡的禽類不少,就當開盲盒了。
他看時間要進空間了,告辭後直接回家,剛躺下大花貓就慌里慌張的敲著窗戶,
“天哥!”
“怎麼了?貓兒?”
“你出來下!”
劉光天剛出門,大花貓就苦笑著說,
“你那好哥哥出事了,電話打到保衛科,讓我一定找到你去救他。”
“我好哥哥?誰啊?”
“許大茂唄。”
大花貓攤手無奈道,
“鄉下大隊部打的電話,力叔問那邊也不接話,最後許大茂說讓您出面,事態緊急,我專門騎腳踏車來的。”
劉光天撇撇嘴,這許大茂八成是沾花惹草被人摁住了,真是!
“行吧,地方在哪問出來沒?”
“門頭溝張家村!”
“嚯,我現在就去,那個我媽在前院,你去看看有沒有幫忙的地方。”
“得嘞,腳踏車停在我屋門口,您直接騎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