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圓潤的鵝蛋臉不見了。
秦淮如蠟黃的長臉上掛著一雙無神的眼睛,每當她用力時眼角就會佈滿細紋,疲憊充斥著她的全身。
幾個月的勞改生活讓她老了起碼十歲。
如果傻柱看到現在的她,還會耗著青春舔這蒼老的黃臉婆一輩子嗎?
“9527!你愣在那幹嘛?趕緊把那兩筐石子推過來!”
“我這就來。”
秦淮如嚇得一激靈,咬牙把石子堆在獨輪車上,費力的往管教安排的地方送去。
……
東北黑省佳市北農場。
十月的東北已經吹起冷風。
傻柱守著灶臺,專心的翻炒著大鍋菜。身後有個面容稚嫩計程車兵盯著他工作。
這就體現出來有門手藝的重要性,他是流氓犯,本身就屬於勞改農場食物鏈的底層。
傻柱剛來的時候已經預想到局勢艱難,第一天主動出擊要求和獄霸過兩招,哪知自己橫行四合院的手把式,在農場獄霸眼裡就像個笑話,半分鐘不到傻柱只剩喘著粗氣縮在地上的勁兒了。
接下來他的勞改生活就是幹最重的活,一天一個窩頭,三天一大打,一天一小打,晚上還守著尿桶睡,這樣扛了一個月,傻柱甚至有了輕生的念頭,勞動時直接往卡車輪子下面鑽……
負責他的管教把他換到了單間,查了檔案發現他是個廚師,這才給他個幫工做飯的機會,他都很難熬過這個冬天。
這個年輕的管教就是炊事員,之前馬華求之不得的傻柱廚藝教學,現在可以隨意學,傻柱邊炒菜還得把手藝掰開了揉碎了說給他聽,生怕他學不會。
他清醒的知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道理,可目前這局面容不得他多做選擇!
“何雨柱,你的信。”
一個管教放下一封信,跟小炊事員打個招呼就走了,傻柱做完菜好奇的開啟信紙,
“嚯,許大茂?”
許大茂這封信裡沒什麼內容,甚至可以說是幸災樂禍。
可傻柱還是鄭重把信疊好,裝進口袋裡。
。。。。。。
四合院東跨院。
深秋已過冬將至,牛爺通知劉光天驗收新房,劉家人全部出動,圍著跨院一間一間的看著。
劉光天在分了兩層的正屋裡待了很久,這兩間房子做了隔層,一層就是客廳,二層是一間臥室,一間書房。
飄著原木香味的傢俱都按照他的要求,擺放的整整齊齊。
東西廂房都是空的,劉光天特意這樣安排,以後如果有成套的老傢俱可以直接放在這裡。
“東家滿意嗎?”
牛爺拱手客氣道,劉光天笑容燦爛的回禮道,
“牛爺,術業有專攻,蓋屋子您是這個!”
“您捧了,那今天這屋子咱就算交工了?”
“麻煩您了。”
將人手重重的握在一起,劉光天胳膊一抖,牛爺手裡就多了份紅包,他不露神色的背過手感慨道,
“東家講究。”
“您客氣。”
這時劉光福失落的走出西廂房,這空蕩蕩的屋子就證明二哥壓根沒想過讓自己搬來住。
“二哥……”
“光福,問下咱媽今晚在這邊開火不?”
“行吧。”
牛爺有眼色的提出告別,兩人約定明晚在小酒館吃飯。
……
次日劉光天按時赴約,跟牛爺喝小酒的時候,片爺大大咧咧的推開門,直接坐在居中的桌子上,拿腔拿調的吆喝一聲:
“三兩酒,牛肚花生小菜給我拼倆碟子。”
“喲,片爺您在哪發財?吃這麼硬嘿?”
“就是,片爺有門道也帶帶我們唄。”
“嘿片爺,真有路子就給指條明路吧!”
片爺享受著街坊們的吹捧,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直接眯成一條縫,搖頭晃腦的端起酒杯道:
“誒喲喂,哥幾個捧了,您沒看到牛爺人還在這呢,我這仨瓜倆棗就甭拿出來丟人了。”
“片爺!”
牛爺正色道,
“街坊們捧您,那是您有本事,我這混口飯吃的力把式就不湊熱鬧了。”
“嘿,瞧瞧,還是牛爺會說話,我敬您一個。”
片爺起身敬酒。
牛爺一飲而盡後搖頭感嘆道,
“唉,這錢是英雄膽,片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