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你。”
那人又給了王平安一腳,王平安吃疼,罵的更大聲了,
“嗷喲,孫賊,今兒這事兒我記下了,事後自有回報。”
劉光天眼神一冷,悶聲道:
“馬華是吧,為你師傅來的吧,堵我可以,這事跟我朋友沒關係,撤了麻袋讓他走。”
“甭讓我看不起你們。”
“喲,還是個講究人?劉光天,你可聽好嘍,這事兒啊,可跟我師傅沒關係,純屬你那天跟我拔份惹下的。”
與劇中的馬華不同,劉光天眼前的人跟演員有七分相似,可憨厚的面相中隱隱透露著兇狠,看來傻柱允諾讓他上灶的誘惑不輕,就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圖師徒情誼還是想早點學到手藝。
試探一下再說。
劉光天眼珠子一轉譏諷道:
“馬華,甭管你嘴上怎麼說,今兒這事你做的再漂亮都沒用,那傻柱也不會教你做菜信嗎?”
“胡說八道什麼?劉光天,你不是手上功夫厲害嗎?沒想到也是個玩嘴皮子的!”
馬華臉色不好看,後面兩個年紀大點的青年催促道:
“麻花,跟他廢什麼話啊!這地兒人來人往的,咱得速戰速決。”
“哥幾個甭急,我再多問兩句。”
馬華死死盯著劉光天的眼睛問道:“劉光天,你剛那話什麼意思?”
“我犯不著給你這四六不分的犟種解釋,你不是要替你師傅報復嗎?我人就在這兒,來啊!”
“哎喲,耍我是吧,哥幾個好好給他鬆鬆筋骨!”
在劉光天眼裡馬華幾人就是有把子蠻力的普通人,要不是王平安還趴在地上捱揍,他真有心思跟馬華白話幾句,挑撥下傻柱和他的師徒感情,畢竟這馬華可是劇中難得的愚忠之人,可眼前這情況容不得他多想,馬華一聲大喝,劉光天主動迎了上去。
劉光天用捱了兩拳一腳的代價,嘩嘩幾下就把馬華三人放倒了,他獰笑著朝收拾王平安那小子走去,路上還給馬華補了一腳。
“哎喲喂,疼……”
“我胳膊斷了!”
“呃……”
“停那別動,否則…否則我就……”
“你就怎麼招呢?”
劉光天停下腳步,右手捏住那人的肩膀,稍微一使勁,那人身子一抖,眼淚鼻涕嘩嘩的流,
“哎喲,哥,不,爺,撒手,我服了。”
“我服您了,爺,撒手吧……”
“就這點出息,還學人套麻袋,我呸!”
劉光天一把抓住那人頭髮就往身後一甩,扶起了王平安。
“屮,這麻袋一股子雞糞味兒。”
摘了麻袋的王平安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瞥眼地上躺的幾人就發起了牢騷,
“劉光天,你這人品不行啊,回個家都不安生。”
“這事怨我,你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就他們幾顆爛菜還能傷著我?真夠膈應人的。”
王平安起身拍打著身上的浮灰,馬華掙扎著坐起來,捂著肩膀乾咳兩聲後嘴硬道:
“劉光天,咱倆這事不算完……”
劉光天一陣膩味,馬華這傢伙腦子一根筋,自己大把前途哪有時間跟這憨貨耗,再說了,人無百日好,不如現在就琢磨個辦法打發了他。
馬華看劉光天不說話,靠著牆站起身狠狠的啐了口唾沫後說道:
“今兒我大意了,劉光天你甭得意,容我幾天我一定……”
“得了吧你,馬華,那傻柱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值得你這麼上趕子?”
“那是我師傅,你打他不就等於打我的臉?”
“你師徒倆在我這兒可沒什麼面兒,你這樣吧……”
劉光田揚起裹著紗布的左胳膊,這番打鬥後傷口處又滲出了血。
“咱倆打個賭怎麼樣?馬華,你敢嗎?”
“敢!有什麼不敢的,你說來聽聽!”
“得,爺們咱一個唾沫一個釘,咱先說好彩頭……”
“甭提彩頭,先說賭什麼!那個玩錢的可不行,我特麼沒錢。”
劉光天樂了,你沒錢值得炫耀麼,還喊那麼大聲,不過這年月,越窮越光榮,他故意亮出自己打滿補丁的褲子讓馬華看清楚,繼續道:
“咱倆不提錢,就說說你師傅的事兒,你這樣……”
“看到我胳膊的傷了吧,你回去給傻柱說這是你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