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謹慎的四下觀察,確定沒有動靜就趕緊退到泉眼處,喝了兩捧水,吃了桃子就離開空間。
他拎著野雞回到了四合院,一進院門就被閻解成攔住了,磕磕巴巴的說:
“嚯,光天你真抄上了?這野雞挺肥,得有四斤重吧?”,語氣透著懊悔。
“嘿,叫你去你不去,你跟這隻雞啊,沒緣分!”
劉光天嘿嘿一笑,抬腳就走。卻被三大爺逮著機會插了句:
“劉光天,你回家路上招呼點兒,中院沒準兒有人候著你呢。”
“侯著我?哎喲,三大爺,中院不就傻柱那瓣爛蒜,他不夠看……”
三大爺微笑著讓開身位,眼睛一直停留在野雞上,直到劉光天進了中院,他才回頭狠狠的批閻解成,
“閻解成,你比劉光天差什麼?缺胳膊少腿兒了?人家一臨時工幹完活還知道搞點副業,你呢?”
“我哪知道他真能套到野雞啊,您犯得著這麼說我嗎?”,閻解成縮了縮脖子。
中院,正屋門口。
傻柱坐在板凳上,裹著竹板固定的右腿擔在臺階上,正和徒弟馬華小聲的聊著天。
“喲,這不是劉光天嗎?臨活幹完了?咱們一院二三十號正式工,怎麼就你忙?這都過了飯點才回來?”
傻柱仇恨的盯著剛進院的劉光天挑釁道,
“這人吶沒個正式工作就只能靠著偷雞摸狗混日子,不夠丟人的!是吧,馬華?”
傻柱隱晦的眨眨眼,意思這就是正主兒。
“師傅,您說的是。”
馬華衝傻柱點點頭,把劉光天樣貌記下。
劉光天注意到這師徒倆的小動作,嗤笑一聲道:
“傻柱啊,你真是記吃不記打,腿怎麼折的都忘了?要不要我給你左腿來一下?”
“那個劉光天,柱子受傷了,就是抱怨兩句,你不能趁人之危,打擊報復。”
易中海適時出現,擋在二人中間。
劉光天一把推開易中海,指著傻柱道:
“傻柱,咱倆之前可沒紅過臉,你自己貼寡婦那是你的事,我扛大個兒也是我的事,你今兒叫來你這傻切墩徒弟是來照我面兒的吧?”
“成,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還是那話,你敢遞爪子我就敢剁,到時候甭說我欺負你這斷腿的傻子,什麼玩意兒。”
傻柱被懟的憋紅了臉,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敢罵,只能狠狠的推了馬華一把催促道:
“麻花你先回,就按我說的來。”
“得嘞,師傅,有事兒您招呼。”
傻柱師徒倆一唱一和的吆喝著,惹得中院圍滿的看熱鬧的鄰居,那馬華家裡兄弟多,也不是個怕事兒的人,進軋鋼廠拜在傻柱門下學廚,一直負責切墩兒,今兒可算有個機會能在師傅面前表現一下了,事兒辦好了,說不定傻柱真能指導他上灶。
“讓讓!”
馬華仰著下巴挑釁道,劉光天抱著胳膊,直接擋在馬華臉前。
馬華左右繞不過去,氣憤不過想用肩膀硬撞過去,結果劉光天紋絲不動,他卻後退兩步差點坐地上,傻柱的臉更紅了,暗罵一聲廢物。
“劉光天,你怎麼不讓別人走道呢?我告訴你,咱們可是文明大院,做事要大方……”
易中海扶起馬華,憤怒道,
“你這劉光天,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難不成非讓我開全院大會批評你!不怕給你爸丟人?”
“喲,老易,你擺譜別拉上我家老劉,也別拿全院大會嚇唬人!誰怕誰啊?”
這中院鬧得這麼熱鬧,奇怪的是賈家大門緊閉,喜歡在院裡調解矛盾充大個兒的二大爺也沒來!
這時人群裡的二大媽拉了拉劉光天,順勢接過奄奄一息的野雞,
“東西給我,你先回家。”
“媽,捕獸夾是借許大茂的,這雞收拾了給他勻一半。”
“回去再說,走。”
二大媽兒子多,壓根不怕無子嗣的易中海,還故意舉起野雞讓旁邊鄰居看仔細才得意的離開。
馬華略顯狼狽的離開四合院,易中海小聲的安慰著傻柱先回家歇著,不一會就難掩喜色的出來了,他走到西廂房門口重重的咳了一聲。
“賈家嫂子,東旭媳婦,我來跟你們說個事兒。”
“喊什麼喊?易中海你敲我家這寡婦門合適嗎?”
賈張氏把門拉開一條縫,一臉不耐的看著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