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收起這奇怪的想法,因為易中海他……他又炸了,氣性真大。
“許大茂!你就不能盼著咱四合院鄰居們過好點嗎?怎麼有點風吹草動就跳出來挑撥是非,我發現你這人除了做好事,其他都不落下……”
“你你你!放三十年前夠嗆能囫圇活到十八!”
“易中海小聲點叫喚,有理不在聲高。”
劉光天往前一步,他現在得了病,一種聽到易中海說話就憋不住火的病,得治。
“哼!柱子,你跟這些人能學到好嗎?長輩說句話都聽不進去!”
“一大爺,你讓秦淮如把糧本還我……”
“柱子……”
秦淮如聞言裝不下去了,著急忙慌去拉傻柱的手,
“秦寡婦拉傻柱手嘍,大家快看嘿,光天化日之下都不避人了嘿!”
許大茂又樂了,自打劉光天懲治傻柱後,這四合院少了幾分壓抑,歡快了許多。
“許大茂!你怎能血口噴人,秦姐……不,秦淮如壓根沒碰到我手。”
傻柱雙手高舉,紅著臉解釋道。
秦淮如的手卡在半空中,易中海眉頭緊鎖,水池旁的婦女們用目光丈量著秦淮如和傻柱兩人手的距離,有個脾氣急的大媽忍不住罵了句:
“許大茂這倒黴孩子,就差那麼一丁個兒就摸著手了,讓他一喊,沒了吧。”,
言語中都是看不到熱鬧的惋惜。
“秦淮如給我滾回來,甭在外面敗壞我賈家名聲,丟人現眼的玩意兒!”
“嚶嗚嗚嗚……”
賈張氏把家門摔得砰砰響,秦淮如如釋重負,低著頭一路小跑溜回家了。
“哎,我糧本……”
“柱子,晚上我再說你!你瞧瞧這事兒鬧得!”
易中海轉身就顛,離門兩米時一大媽就掀開簾子讓他進來,一套配合,行雲流水。
“大茂哥,你何必呢?眼瞅著要結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閻解成服了,眼前這二人都是狠角兒啊,一個玩嘴不怕得罪人,一個動手就斷人腿。
“我?我一身正氣,不怕這個,走走走,我家裡有條豬腿,割二斤燉蘿蔔,咱哥倆再喝點……”
“且慢!”
傻柱大手一揮,表情鄭重。
閻解成左右打量著三人,豬腿燉蘿蔔,哎喲喂,我這有機會參與,一定要沉住氣!
“又什麼事兒啊?”
“帶櫻子的蘿蔔?”
“嗯。”
“閻解成,扶我起來,許大茂你算掏著了,我現在手特別癢,就想炒兩道菜。”
“不需要。”
“為什麼?”
“我不喜歡吃蘿蔔纓子。”
“嗯,我喜歡吃,那……”
傻柱大腦極速運轉,找了個理由,
“這樣吧,我帶盤花生米下酒,你和劉光天吃蘿蔔燉肉,我吃蘿蔔纓子,花生米咱仨一起吃。”
“嚯,你這腿……”
劉光天吃了半隻雞,也不餓,就瞅著眼前這事有意思,不過這局是許大茂攢的,他不方便開口。
“那個,我胳膊沒問題,炒菜又不用腳炒!閻解成扶著我就行。”
“我扶著沒問題,不過,傻柱你家還有花生米?你有你早說啊,咱倆至於苦熬這大半天嗎?”
“我家是沒有啊!可你家不缺花生啊!”
傻柱表情不變道:
“你回家取盤生花生米,合著你閻解成一米七幾的大個子還想吃白食?嘿不是我提,人許大茂搭理你嗎?”
“我就多餘問!”
閆解成翻個白眼,不過花生米換頓蘿蔔燉肉,划算啊!
“得得得,就光天兄弟帶回來那點肉,瞧你倆沒出息的樣子,走著。”
“我回去拿瓶酒。”
劉光天不想空手去,落人口舌。
組長的兒子,空著手去別人家串門?
鬧呢?
“行,那閻解成你等會兒把傻柱扶到我家,嘿也就是我好心,嘖嘖嘖,你指著你秦姐就剩咽窩頭了。”
。。。。。。
劉光天停好腳踏車進屋,意氣風發的二大爺就著一盤蔥爆蛋喝著小酒,見他回來朝門外看了眼道:
“腳踏車還沒還呢?”
“人沒來,我也找不到他。”
“哦,喝點?你海洋哥送的城固特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