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報,來的快。
秦淮如上午還在撩撥,下午劉光天就還了,賈張氏不悅道,
“劉光天,你一掃大街的怎麼知道軋鋼廠中午吃什麼?挑撥都不會,這話你爸說我還能信三分!還輪到你編排?呸,我聽你就像放屁!我……”
劉光天朝手心吹口氣,賈張氏立馬偃旗息鼓,她嘴唇都在哆嗦。
“嘿,賈張氏,說話注意點,這劉光天,嗯,我兒子……”
二大爺瞥了身邊鄰居一眼,高高的揚起下巴,
“他今天剛入職咱們軋鋼廠,分到運輸科了,沒準我家也要出個駕駛員了。”
人群中的張趕仨是堅定的保易派,聞言不屑道:
“嘿二大爺,您這張嘴閉嘴劉光天就進咱們廠了?還駕駛員?我說他進廠最多也就是個打雜的學徒工!”
“就是,真會給臉上貼金!”
賈張氏好了傷疤忘了痛,用肥碩的嘴唇附和道,說完就躲在自家門口,生怕再挨一巴掌。
蹲著撿饅頭的秦淮如卻心頭一震,強擠個笑容勉強道,
“劉光天,恭喜你找到工作了,你幾天去的哪個食堂?我是在五食堂買到的白麵饅頭。”
“不對啊,傻柱最近沒上班,我就在五食堂吃的飯,今兒沒蒸饅頭啊?”
張趕仨脫口而出,賈張氏面如豬肝,拖著秦淮如就往中院走,那右手不停的在秦的身上掐,
“秦淮如你個不要臉的,滿嘴跑火車,我非好好收拾你一頓長長記性。”
秦淮如低頭不語,心裡把劉光天幾人恨上了。
二大爺路過中院時迎上了聾老太太陰沉的目光,“哼”,一甩袖子就走。
劉光天聞到雞湯味,不由想到賈張氏守在院外等秦淮如,老聾子鎮守何家門,不由得把兩者聯絡在一起。
他準備找閻家兄弟打聽下情況,掏出煙一招手,
“解放!”
“來了光天哥。”
閻解放開心的蹦起來,卻被身後的閻解成硬拉著往前院走,
“不好意思啊,我倆該回家吃飯了。”
“咦?閻解成這是什麼毛病?”
劉光天正發愣,一隻有力的大手夾走了香菸,
“有火柴嗎?”
傻柱把煙叼在嘴上,不得不說這孫子是懂自我建設的,會自己找臺階下。
怪不得被秦淮如吊一輩子也無怨無悔。
劉光天跟他沒什麼好說的,煙點著就離開了,他著急回空間。
傻柱扶著柱子跳上了臺階,陪著老太太聊閒,中院有鄰居端著碗在自家門口吃飯,就是等著好戲開場。
隨著雞湯味道越來越濃郁,西廂房的門開了,秦淮如一臉不情願的出門,賈張氏罵罵咧咧的把一個大海碗塞到她懷裡。
哐,西廂房門又關上了。
“嗯?”
老太太眉頭一皺,賈家算盤聲打的太響,秦淮如更是來者不善。
只有傻柱看到秦淮如,抑制不住的開心,
“秦姐,剛跟嬸子又鬧彆扭了?”
“沒有,我婆婆急著跟我說事兒呢,沒別的意思。”
秦淮如拿著大碗湊了過來,老太太重重的咳嗽一聲,
“柱子,你看看小易的雞湯熬好了沒?他人在醫院就指著這點營養補補身子呢。”
秦淮如臉唰的紅了,跟病人搶營養餐的事已經突破了她的底線,感受著各色各樣的眼神,她手足無措的低下頭。
“嗨,雞湯越燉越有味兒,您老牙口不好,我一會給您先撈條雞腿吃,剩下的足夠一大爺兩口吃了。”
老聾子得意的瞥了眼秦淮如。
傻柱無心的話讓秦淮如很快有了決定,老聾子能吃,我賈家又差在哪兒了?
“柱子,你也知道棒梗被驚到了,一直睡不好,我這當媽的也沒本事讓他吃好點,我這……”
說話間眼淚就下來了,傻柱心裡不喜,語氣也有些衝,
“嘿,秦姐,您說我缺活你家一口吃食嗎?老太太剛才不是說了這是給一大爺補身子的,要不這樣,你買只雞回來我給你燉行不行?”
“柱子,姐哪來的錢買雞吃?算了,我不能為難你,姐先回去了,就是可憐棒梗了,沒爹幫襯著想吃口好的的都難……”
傻柱底線很低,又吃秦淮如賣慘這一套,他忽略老聾子警告的眼神,沒猶豫就接過碗,自我安慰道,
“嗨,咱院